这两货倒是有点臭气相投的感觉,范校尉看得都笑了。
“钟校尉,你咱们这些人谁第一个冲进这城里面?”
“那还用,肯定是我们啦!
你看我的人个个生龙活虎。”
“你就吹吧!
上次打军营我可是冲得最快的。
这次肯定我又是第一个。
要不你就看着。”
“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要不我们打一个赌,看谁先进去。”
“赌就赌,谁怕谁。
看谁先冲进去。”
洪木森那可不是那么容易认四人。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让钟校尉占了上风。
气势绝不能输。
“好,赌什么?”
这下子把两个人给难住了,还真不知道赌什么?
“那你们谁输了给我喂一个月的马。
怎么样?”
范校尉打岔到。
“什么啊?我们凭什么给你喂马。”
这下子两个人还异口同声的到。
逗得范校尉哈哈大笑。
“那咱们谁输了谁给另一个值十日的更。”
两个人实在想不到赌什么了,明令规定军营里面不准赌博,所以也不敢赌钱财银。
那就是谁输了多站十岗替对方。
“那谁怕谁,十就十。”
这两个人可把范校尉给逗得更加的乐了。
以为两个人会赌什么呢?原来就赌点这个。
“你们给我听到没有,到时候你们谁给我拖后腿,别怪我洪木森不讲情理。”
一完,就对着身边的部下道。
“知道啦!
洪校尉,你就瞧好吧!
我们肯定比他们快。”
这话一出,钟校尉的手下那可是不乐意了。
“你们凭什么你们比我们快,到时候站岗的时候多穿一件衣服吧!
哦不,你们的衣服都打到上面城楼上面去了。
实在没有到时候我们借你一件穿。”
钟校尉的手下完,其他同伴就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对啊!
到时候买衣服穿我们借给你们,这气站岗确实是冷。”
同伴呼应着。
“我们衣服被烧了,但是被窝里面暖和,你们衣服多,那你们可以跑慢慢,多穿一件多站十岗。”
这是两边的人都不认怂啊!
谁也不对方输,谁都在暗示对方赢不了。
两个带头的就在那里看着对方。
“你们都停下来干嘛?时间好像还没有到吧?”
范校尉提醒到。
没想到两个校尉在这里赌起来,其他的也过来凑热闹。
把城墙上面的事情给搞忘了。
连运柴火的士兵都傻了,这些人在干嘛?怎么停了。
还好已经黑了,上面也看不到下面了。
下面没有点火把,到处都是黑黢黢的。
可以是伸手不见五指。
上面看着一阵没动静了,准备出猫儿洞了,怎料又听到了抛石机嘎嘎的响声了。
抛石机今用得太狠了,有两架就开始嘎吱嘎吱的响了。
吓得城上面的守军又躲回去了。
心想这个玩意儿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现在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疼了,城墙上面没来得及收拾的尸体都快被砸成肉酱了,有些肠子什么的都出来了。
好在现在是冬,如果是夏那早就臭气熏了。
这次没有多久下面就停了,他们才敢偷偷摸摸的上了城墙。
不过他们又不敢点火把什么的。
怕上面一有火星子,下面就朝着往上射击。
他们在上面也只能远远的看到抛石机和营地那边到处都是火星点点,反而是城下面一点也看不见。
下面运柴火的士兵也停下来休息了。
整个城门洞里面早已经被柴火堵得死死的了。
就算现在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