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郑先生自己心里这样想着。
“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户部尚书姓裴吧!
你就是他俩鼓捣来的吧!”
狗儿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只是张大了嘴,这个人是真的没有离开过钧州吗?
“郑先生,你是在京城有眼线吧!”
狗儿脱口而出。
“哈哈哈哈!
我一介山野村夫。
还眼线,我要那个来干嘛?吃我的粮食啊!
你看看我的家,我能养得起吗?”
这句话逗得郑先生哈哈大笑。
“现在恕我冒昧了,看郑先生的风度,你以前应该官位不低吧!”
“哈哈,你能看得出来?”
“子愚钝,瞎猜的。
应该和洪爵爷和裴家老将军就是现在的户部尚书应该交情不浅吧!”
“啥?那个老头子不带兵了跑去做户部尚书了?他能认识字吗?哈哈哈,真的是搞笑。”
郑先生也不藏着掖着了。
这么一,谁都能知道这几个人交情不浅了。
要不然一般的关系敢这么嘲笑当朝大员。
“是啊!
上次清君侧之后。
他就任户部尚书了。
现在他也头疼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所以他们两个合议出这么一个法子,加上这边军营五年没有换防了,就把我派了过来啊!”
“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得他们两个老鬼得意啊!
你们认识多久了,他们和你应该没什么交集啊?你不是辽州的吗?”
“是啊!
我是辽州的啊!
三年多前,新卫伯游历到苍云路经常去我家的酒行喝酒,这样子我们就认识了。
后来他回京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来也是缘分,后来我被抽调入伍,又被拉进京城勤王,我们又遇见了。”
狗儿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了一个大致的过程,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以是九死一生。
“是啊!
他好这一口,那个裴老头子也一样好这口。
你家还有酒行?这酒真是你家的。
我还以为就是一个借口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