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今刚到,也被拦在了城门之外。
后来听你们也来了,驻在驿站。
我们就过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城墙上面贴布告是城里面生了瘟疫。”
狗儿回答到。
“这些人真是一派胡言,我们昨进城去拜见州牧。
城里面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瘟疫了。
这群混蛋也不找一个好点的借口。”
这是狗儿今第几次听到有人昨城里面还好好的了。
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看来这是真有问题啊!
“这群人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上次我们户部派人下来催缴赋税就被忽悠回去了,这次我们昨进城连那个州牧的面都没有见着,今还连城都封了。”
这个官员有些气愤的到。
“请问大人贵姓啊?”
“哎呀!
王参将,你不能这么。
折煞我了,我姓胡,一个户部的左曹。
王参将,你们怎么来钧州了,是路过吗?”
“哦!
胡左曹。
哪里啊!
我刚刚不是了吗?我们也要进城,我们是过来换防的。”
狗儿也没有嫌这个胡左曹的啰嗦。
“你看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蠢,你刚刚过要进城。
我们这次也是受命令来钧州,裴尚书要我们一定要把赋税带回去,现在这个样子。
我看难啊?”
“我们还不是一样,过来换防,现在连军营在哪里都不知道被关在门外了。
你我们惨不。
你们有没有把这些信息传回户部了没有?”
“哎呀!
你看我这个脑袋,我在这闷了一。
怎么没有想到向朝廷禀报这里的实情啊!
等一下我就安排人回京城。”
“左曹大人,你知道钧州这些上报朝廷钧州有多少人口,赋税应该缴纳应该是多少?”
每年上报人口的数量都差不多,但是年年都由于气候问题,粮食减产严重。
让户部减免一些赋税。
以前都是给予批准的。
今年大皇子被幽禁钧州这些官员连上报都免了,更别提赋税了,你也知道。
我是第二波下来催缴赋税的人了。”
“今我也了解了一些,单州府附近今年的粮食产量就很了不得,怎么减产呢?还听某些大地主家的粮仓粮食都装不下了。”
这话就得胡左曹脸红耳赤的,别人一来就了解到这么多事情,自己几个还在这破驿馆里面想破脑袋想怎么样推诿这个差事。
“王参将,你们这次来换防看来也不是一个顺利的事吧?”
“是啊?要不然我来向大人请教呢!”
“参将,你这个就好办得多,他们这种违抗军令,就属于叛乱。
上报朝廷之后,可以下最后通牒。
他们再不听可以直接动手。
不需要太多的和他们讲什么道理。
我们就要难得多,我们就全要靠嘴去和他们啊!”
狗儿一听,和范增校尉的差不多,但是通牒这一事范校尉没有提到。
那就可以先个通牒看看。
派回去禀报情况的人可能十左右就回来了。
“嗯!
左曹大人,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们需要军粮啊!”
“我的参将大人,你是没看过律法吗?这种情况你们军队有就地征粮,征民夫的权利啊!”
这次轮到狗儿难堪了,自己看来真的是应该多看看大宇朝的律法。
连自己军队最基本的权利都不知道。
出来就是一个笑话。
坐在一旁的范增都觉得不大好意思了,自己怎么没有提醒参将呢!
“多谢胡左曹提醒我,等一下回去我们研究一下。
看看后面怎么办。”
这个户部左曹立马开朗了,如果王参将能敲山震虎的话,自己这些事情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