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试图压制杜鹃体内那股因受惊而四处冲撞的本能力。
有了李响的干涉,杜鹃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李响这才逐渐松了一口气,他半坐在地上,用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又是过了能有十几分钟,杜鹃的双眼缓缓睁开,她眼神中的恐惧不减。
“你怎么样了?”
李响关切地问。
杜鹃坐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袁海静问:“怎么回事,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易舟也问:“是抽取不到胎儿的记忆吗?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杜鹃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她摇了摇头:“我根本还没探寻到胎儿的意识。
自始至终我都只在袁海静的记忆里。”
易舟意识到了什么,他问道:“那你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吗?”
杜鹃点点头。
“你看见了什么?”
三人齐声问。
杜鹃面若菜色,她停顿了一下把当时看到的情景描述了一下。
李响说:“这跟之前袁海静说的没差别。
可是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杜鹃看了看李响,眼睛没从他身上移开,她仿佛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
在开口之前,杜鹃快地抽取了一下李响当前的记忆,感受着他的心情。
突然她脸上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见她这副模样,李响反问道:“你刚才看了我的记忆?”
杜鹃承认了:“是的。
我必须要看一下才能安心。”
袁海静催促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鹃一字一顿地说:“那个给袁海静开药的大夫,是李响。”
所有人都傻了。
袁海静一怔:“李响?怎么可能?如果是李响的话,我应该能认出来……在医院天天都要见到他,我也很熟悉啊。”
杜鹃摇了摇头:“是李响,我不会认错。
如果只是你们医患关系,可能会看不出来。
李响在津心从来不戴手术帽,所以他的头是比较蓬松的。”
“再一个,李响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戴眼镜。
他眼镜度数很高,你们也基本没有机会见到他取下眼镜的样子。
但是我是他的妻子……他的各种样子我都很熟悉……我不会认错。”
她抬手摘下了李响的眼镜。
没有了眼镜,他看起来确实变化很大。
金丝框边遮挡的眉毛完整露出来了,被近视镜片缩小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的大小。
他的神情一览无遗,竟是不再能被厚重的镜片所遮挡。
袁海静细细端详着李响的样子,努力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做着比对。
“好像还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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