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门外。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总会有一个冷漠的脚步声出现，非常吓人。
但今晚已经过了很久。
那个脚步声还没出现。
这是两人最轻松的一个夜晚，没有人再鞭打他们的身躯，他们可以轻松的坐在休息位上，坐几分钟还是坐几天几夜都没有人管。
可他们却感觉通体冰冷彻骨，直到陈宴扛着一箱酒走来，丢到了桌前，他们才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洛年看着陈宴红肿的眼睛：“老宴，你是不是哭了？”
“是啊。”陈宴点头回应。
“老高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啊？”
“有点痛苦吧。”
“他的状态还好吧？”
“被白魔毒全部腐蚀了，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就是很惨咯？”
“是啊。”
“白魔毒是啥？”
“白愧的力量。”
“白愧是谁啊？”
“千古第一魔。”
“千古第一大便吧。”
“哈哈哈哈……”
几人大笑了一会儿。
洛年又问道：“所以老高今天不会回来了啊。”
“明天也不会来了。”
“那后天呢？”
“以后都不会来了。”
“那谁教我练武啊。”
“我教你们。”
“不要，我要老高教我们，”
“可是他回不来了。”
“不是，哥们没懂什么叫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就是回不来了，就是你再也看不到他了，”
“哦……是这个意思啊，那如果我想见他的话，有什么办法吗？”
“可能……你可以对着天上的星星喊一下，小时候大人都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
洛年走出屋子，对着星空大吼道：“老高！”
“老高！！”
“老高！！！”
他一声吼的比一声响亮。
可夜空静谧，广袤，没有回音。
喊着喊着，洛年开始发抖，只觉寒冷彻骨。
张天霸喝着酒，身子暖一些，但也十分茫然，心想人怎么会没了呢？
每个人不应该都会在天亮之后再一次出现吗？
是不是我们不够努力，你生气了，所以不来见我们啊。
我发誓我们以后一定会努力，那你说句话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