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由我亲自担任组长!”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愣住。
按照惯例,涉及省部级干部的调查必须避嫌,可沈明翰此刻撕破脸皮的姿态,分明是要亲手给路正平钉棺材板!
陈知行与林山河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都知道,当沈明翰选择站在审判席而非被告席时,北湖的天就已经变了。
窗外,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越下越大,覆盖了省委大院每一寸土地。
而西山别院的罗汉松前,中山装老者正用剪刀修剪枯枝。
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枝干重重砸在雪地上。
“老郑啊。”老者忽然开口:“知行这孩子...像不像当年的我们?”
郑老摩挲着紫砂壶上“勿谓言之不预”的刻痕,壶嘴腾起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寒光。
“不像。”
老人轻声道:“他比我们狠,我们当年只敢剪枝叶,他这是要刨根。”
说着,老者又轻笑了一声:“不过,我们当年可没人给我们撑腰,现在嘛,我们给这个小家伙撑腰,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最后能闹到什么地步。”
郑老抿了一口茶,脸上明明带着怒气,但却又看不出来带着怒意。
“有些事情应该有个决断了,监察委的成立,也应该拿一些人的人头祭旗。”
郑老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语气之中浮现出浓浓的上位者威严。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北湖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