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封信也是云雾秋的弟子所写的。
魏枳急赤白脸看完了这封信,那种倍感不妙的心情更加浓厚。
他云雾秋是什么级别的修仙者?他能随便跌断腿吗?
这家伙不是让江抚仙和息楚楚给联手打了吧?
更要命的是,他看见这上面还说什么,有一名女性仇家前来寻仇,又给他揍了一顿……
这女的是谁,魏枳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
该死的蠢货,他怎么没给人揍死?揍死了死无对证也比这强啊!
魏枳气得浑身发抖,把那封信攥成一个球,狠狠撕碎。
当夜,他驱动飞舟逃离蕞都,飞往西南一带。
事到如今,他已经信不过云雾秋和任何人,他必须亲自前往西南,探查一下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林憬当晚罕见地没等到魏枳,一时间,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觉得,自己也许不该把那件事和盘托出,他以为魏枳会足够坚强,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吓到他了。
魏枳鬼鬼祟祟来到了西南,找了个空地把飞舟藏起来。
此刻刚好是凌晨,夜色尚未褪去,魏枳穿梭在薄雾之中,直到走到流云宗所在的那个山谷之中。
他化作一只飞鸟,悄无声息的飞进这晨间的流云宗,宗门里面虽然大部分都没有开灯,但祖师殿内却是明亮的,魏枳飞到那附近,停在窗台边,很轻易地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里面说话的人是两个男的,魏枳熟悉他们的声音,那是自己的两个好儿子,两人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凑的更近一些,却听到百里晳乘止不住地抱怨道:“师哥,你这人素来聪明,怎么偏偏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
“哎呀,你们之间那就是意外!你为什么非要对她负责?她要是真进了咱们家,就她那个暴脾气,哪还能有我的活路?咱们全家都要跟着遭殃。”
“哎!本来师尊找了那样一个败类就已经够让人难受的了!你再把那女的弄进门,这家不全乱套了吗?”
百里皙乘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但魏枳一开始没太听清楚对方的意思。
但江抚仙接下来的一句,他听得特别明白。
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怪魏枳那个贱人!我跟息楚楚原本清清白白的!偏是他要横插一脚,派那个云雾秋来下*药!破我道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我要到玉皇城找师尊告状!我要立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