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肖尘对这善言语厌恶至极,尤其是想到那个作恶的丑和尚便是出自千佛寺,所谓的“弃徒”,往往不过是门派推出来干脏活的工具。他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道:
“秃驴!”
红米大师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强压着怒气,沉声道:“施主!还请慎言,莫要口出恶言,徒造口孽!”
肖尘却是一脸正色:“你误会了,我并非骂人,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头顶光洁,无有寸发,既然行事不符佛法,算不得真和尚,那不就只能算是个……秃驴吗?”
“你!” 红米大师气得禅杖一顿,地面微震,“贫僧自幼出家,受持具足戒,如何不是和尚?!”
肖尘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正经的和尚,不该在寺庙里青灯古佛,诵经念佛,参禅悟道,以慈悲之心度化世人吗?可我观大师,金刚拳、伏魔杖想必使得是虎虎生风,纯熟无比,想必是下了苦功。却不知,《金刚经》你可能背下?《心经》你可解其意?”
他不给红米反驳的机会,语速加快,言辞如刀:“你不好好修身养性,钻研佛法,反而热衷于江湖集会,争强斗狠,非要站在人前!我说你一句,你便嗔怒心生!贪图虚名,嗔怪于人,痴迷武力,佛门三毒‘贪嗔痴’你样样占全!自己一身毛病的半吊子,却敢在这里妄言他人入魔?”
肖尘补刀:“你可知何为入魔?并非只有完全疯癫、丧失理智才是魔!走错了道路,执迷不悟,便是入魔! 你身披袈裟,口诵佛号,却无半分慈悲之心,反而在此搬弄是非,混淆黑白!你才是那个真正入了魔道而不自知的人!”
这一番话,如同惊雷炸响,掷地有声,说得红米大师面红耳赤,浑身发抖,指着肖尘“你……你……”了半天,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周遭的那些武林人士,此刻看向红米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异样与思索。
肖尘不再看他,目光扫过众人,朗声道:“江湖自有江湖的道,朝廷亦有朝廷的法。我行事,只问本心。凌岳剑派越界在先,危害百姓,覆灭是其咎由自取。若诸位以为我做得不对,或是也想试试触碰这条底线,尽管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