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从未见过他哭成这个样子,看得心底五味杂陈。
“嫂嫂,是我害死了你。”
景绽声音艰涩,语气哀婉沉痛,“我罪无可恕,死有余辜。
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再离开我,别不认我。”
“嫂嫂。”
他哭得委屈又伤心,仿佛积压了五年的情绪终于得以宣泄。
“你说过,你是阿绽唯一的家人,怎么能,出尔反尔?”
“嫂嫂,”他抱住乔嘉茵的腰,将脸贴在她腰间低泣出声,“我只有你了……”
男人哭得肩膀都在颤抖,引乔嘉茵也红了眼眶。
一声声“嫂嫂”唤得她心软成一片。
仿佛回到五年前,他每每犯错时都像这样跪在她脚边。
仰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温软模样,她心底再大的气也能消去一半。
这下她可以确定,白日里说的那番话当真刺痛了对方。
景绽为此已经痛疚五年。
她今日却又亲手撕开那道伤痕,将他推入深渊。
这一日他将自己关进屋子里,该是怎样的自陷自伤,自我归罪?
对方抱着她哭了许久,直到她衣服都被泪水浸透。
无奈,她只能轻抚男人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背宽解:
“都过去了,你不用那么自责,今日是我不好,不该把话说得那样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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