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一件事让他十分疑惑。
为什么毅国公会晕倒在大街上?
乔欣然说她当时看毅国公的样子不像假装,在马车上时还给对方诊了脉。
发现对方血虚、血瘀,单从脉象上大致判断对方身体似有损伤,但具体是什么判断不出来。
毕竟她无法看到对方身上有没有外伤,也不排除有内伤的可能。
是以他想问乔嘉茵:“乔楼主挟持毅国公时,可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样?”
乔嘉茵袖子里的手猛然蜷住,又撒谎道:
“臣女当时心中慌乱,注意力都在欣然和殿下身上,没注意他身上有什么不对。”
这样的回答裕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得转身出去。
见到乔欣然想再跟她说几句话时,对方板着脸说与长姐有话说,不愿再搭理他。
无奈,他也只能先离开。
昨夜擅闯国公府的事,还不知毅国公会不会借此生事呢。
送走裕王,乔欣然拉着姐姐进了房间,好奇询问她昨夜在国公府是怎么度过的。
乔嘉茵人快麻了。
刚应付完那个撒过谎,还要再来跟妹妹编瞎话。
“自然是紧张地谈判,对峙,以及斟酌权衡什么的。”
她面上正经说着话,脑海里却闪过昨夜和景绽的种种,脸颊不知不觉染上红晕:
“最后,毅国公才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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