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时的景绽真的像个疯子,给她下药,将她关在租来的小院中,还逼她成亲。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着急就此离开,什么“后事”都感觉没安排好。
思及此,她又想起了景和布庄。
不知道萧君黎有没有在她“死”后护住那间铺子。
虽然如今已经不重要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我听说,景家以前在员州也有些糊口的生意,毅国公来了京都,他们家人又都死光了,那些生意呢?”
萧君黎深吸一口气,努力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景氏同宗的其他生意我不太清楚,景绽的寡嫂生前曾经营一家小布庄。
她死后无人照管,被其他宗亲接手,景家一场大火后,这些生意便充了公,我花钱将那间布庄给买了下来。”
并且改名“念娣布庄”。
乔嘉茵听完抬眸看向他,才发现他眼底正洇着湿意。
外面。
大雨还在继续。
景绽就那么心如死灰地站在聚茗楼外,直直盯着茶楼大门,等待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街上零星赶路的几个人从他身边匆匆路过,都觉得这人不是有病就是个傻的。
他也觉得自己傻,为什么会相信她说过的所有话?
他们又见面了,又像五年前那样。
他的嫂嫂狠心将他抛诸脑后,和别的男人在外面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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