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楼有一少部分都是裕王的人。
所以有什么异样裕王必然得知,包括毅国公昨日在大堂都说过哪些话。
“回殿下的话,毅国公说他是去无忧楼抓奸。”
“抓奸?”裕王眉头一蹙,“抓的什么奸?”
乔嘉茵在心里又把景绽骂了一遍,转述他说过的话:
“他说府上有一亲眷,在无忧楼私会外男。”
裕王冷哼一声:“他哪有什么亲眷?员州老家的亲族早就死光了。
如今孤家寡人了无牵挂,做起事来才会像个疯狗一样!”
乔嘉茵一怔,觉得不可思议。
她离开时,景家明明还有宗亲,怎么会都死光了?
孤家寡人?员州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这定然只是个借口,本王看他像是有什么目的?”
裕王又问,“后来呢?他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乔嘉茵抿了抿唇,摇头:“他要了个雅间,在里面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依你看,他可是对无忧楼起了什么疑心?”
她垂着头略作思忖:“应该是没有的,若起了疑心,他定然会找由头大肆搜查。
昨日臣女还试探着,问他是否要搜查无忧楼,他回绝了。”
裕王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想到什么,又问:
“昨日你与他接触,可察觉他身体有什么异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