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强行给对方披上,捂得严严实实。
一边整理着一边殷切地嘱咐:“国公大人现在伤着,若染了风寒对伤口恢复也不利,定要仔细着些。”
景绽侧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炭火盆,觉得背上已经开始黏腻起来。
为了利于他养伤,自乔嘉茵瘾疹发作时搬来的炭火盆就没有再撤走过。
乔嘉茵敏锐察觉他看了眼火盆,于是立刻会意:
“你是不是觉得冷?炭火盆放得远了是不是?”
她知道发烧的人一般都会浑身发冷,仅一床棉被缓解不了那种病理性的冷。
于是又立刻准备去搬炭盆。
景绽立刻出声制止:“不……不用搬过来了!”
但乔嘉茵却以为他在跟自己客套:“你放心,我搬得动,也不会烫到自己的。”
她转头见桌上有一副皮革护腕,也没仔细看,顺手便拿起来垫在火盆边缘。
景绽一声“唉”断在喉咙里,难得流露出惋惜的神情来。
那是别人给他送的礼,一副价值千金的束袖。
以珍稀兽皮为衬,金线滚边,上面镶嵌着波斯的青金石,以及稀有品相的金曜石。
只见乔嘉茵用举石锁的力气将火盆搬过来,不料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裙摆,人眼看就要往前栽去。
手里的火盆也惯性地往前面“泼”出去。
滚烫的炭屑裹着火焰滋滋啦啦朝床上飞去。
景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