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您自己的事了,小女子告辞!”
乔嘉茵气结,福了礼转身离开。
这里已是前院,不用领路也能自己走出去。
景绽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眸晦暗下去。
对她的试探,还要继续下去。
夜里。
他在漆黑的房间里席地而坐。
手里握着一根用金子修补好的玉簪。
那是嫂嫂的玉簪。
玉簪深深扎进掌心,猩红的血珠顺着纹路蜿蜒而下,他却浑然不觉。
他眼眸湿红空洞,在昏暗中没有焦距。
绫罗推门进来,见房间暗着,正打算点灯却被阻止:
“别点灯!”
她止了动作,站在原地小心翼翼:“主子……”
“去吧。”男人开口,声音阴沉,“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绫罗颔首:“主子放心,属下自有分寸。”
五年来,景绽给她找了好几个练武师父,她有天赋,也有毅力。
五年的时间功夫突飞猛进,如今已是京都少有的高手之一。
无忧楼。
乔嘉茵看完最后一页账本,伸着懒腰仰头揉了揉后脖颈。
正打算去沐浴睡觉,却忽然察觉窗外有人影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