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抬手一挥,又是一鞭子下去。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格外刺耳。
对方晃动的身形,咬牙忍受的闷哼,额上的汗珠,以及背上刺眼的两道鲜红。
都在一点点驱散她心里的怒气。
她将鞭子一扔,坐回椅子里偏过头去:
“看见你就烦!滚回自己房间去!”
不是她不忍,只是觉得累了,不想打了而已。
“是。”
鞭子的力道深重,虽只有两下,但青年已经疼得连起身都费力。
她极力偏着头不去看他,但还是在对方身形踉跄一下时,紧绷了一下身子。
景绽艰难站起身,朝她揖礼告退。
却在转身时瞥到她手指用力摩挲衣服的习惯性动作。
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
景绽挨打后次日一天都未出房门。
春婶儿送进去的饭他也几乎没动。
乔嘉茵询问他情况如何,春婶儿脸上露出明显的忧心。
“二公子一直在床上趴着,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送去的药膏放在桌子上,也一直没动过。”
她顿了顿又道:“主子恕我多嘴,二公子伤在后背,他就是想涂,也看不见。”
乔嘉茵微微叹了口气:“那劳烦春婶儿去帮他一把。”
春婶儿重重叹了口气:“不瞒主子说,我跟二公子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