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留给我的。”
“你哥的遗物?”
乔嘉茵挑眉,态度强势,“那我作为他的未亡人,就更应该跟你要了。”
景绽张了张嘴,没再问什么,转身去取匕首。
他握着匕首交到乔嘉茵手上时,突然连带她的手一起抓住:
“嫂嫂不是很快就要改嫁,为什么还要拿哥哥的遗物?”
乔嘉茵一愣:“谁说我要改嫁了?”
景绽面露不悦,放低了说话的声音:
“你白日不是还和那个萧方……相谈甚欢?”
乔嘉茵:“……”
她无语地白了对方一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相谈甚欢了?”
她挣回自己的手,顺便把匕首也夺过来,语带斥责:
“跟踪都跟不明白还敢逃学?若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乔嘉茵看他一副挺精神的样子,也不好再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
直接拿了匕首离开。
听了训斥的景绽非但没有低落,反而扬起唇角。
不改嫁了吗?
……
萧方从醉仙楼回去,找道士和尚搞了好一顿驱晦气的仪式。
后来越想越气,派人去乔家一顿打砸,甚至把乔父也抓进萧家。
乔母看着一片狼藉的家,嚎啕大哭,啼骂不止。
将这一切都怨恨到女儿乔招娣身上。
从白天骂到晚上,又从黑夜骂到天亮。
最后骂够了,捂着气得发疼的胸口,让儿子搀扶着去找女儿。
“招娣啊!娘跪下求你了,你想想办法,让萧大掌柜放了你爹吧!”
乔母跪在院中,声音嘶哑,对女儿说着软话。
乔嘉茵示意绫罗和春婶儿将人扶起,冷着声音道:
“萧方嫌我晦气,根本就不会再见我,我也没有办法。”
乔母急了,扯着嗓子与她掰扯:“你不是有钱吗?
可以花钱托人去讲情好好求求他,那可是你爹啊!你怎能……”
“现在想起他是爹了?!”
乔嘉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