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如果可以,年前一定要把亲事定下来。”
林同济接过册子,起身告辞离开。
林政树朝他摆了摆手:“去吧!”
一离开林政树的书房,林同济连忙打开册子,里面只罗列了两家女娘的基本信息和两张犹抱琵琶半遮面,根本看不清容貌的小像。
佟家女娘年二十二,是家中唯一的嫡长女,其父是益州司户。佟家最本事的不是佟父,而是那位女娘的母亲,佟江氏是闽南一带的富商,佟司户能有今天,起岳丈很是出了不少力。索幸佟司户是个好的,成亲后一直妻女甚好,也不曾纳妾,唯有佟娘子一位女娘。
另一位韩家女娘年十七,是黔南道督护府韩正的本家远房侄女,韩正对这个侄女很是喜爱,十二岁后一直养在韩家,直到去年才因为快要议亲才回远在益州的家中与长辈商量。
这两位中,佟家女娘年纪大,但是身份是林家二房能够得到的最优选了。至于韩家女,她虽然身份比较尴尬,娘家不显,但到底得韩大人的喜爱,求娶之人必不会少,毕竟谁不想攀扯上黔南道都护府呢?
林同济叹一声爹爹好算计,回到房中之后,便把两个册子递给小厮,让他暗中查查这两位娘子的底细。
他本生于二房,又是不受宠的外室子,若两门亲事中有一个尚可,于他而言未必不是好事。
到了晌午时,小厮终于带了消息回来,同时也把林同济原本就悬着的心彻彻底底扯了个稀碎。
佟家那位二十二岁还没定亲的大小姐原是有一个未婚夫的,但成亲前夕传出这位女娘与人私奔,最终婚事作罢也就算了,佟家大爷一气之下着人打残了那位郎君,将人赶出黔南道。自此以后,佟家娘子似乎受了刺激,人就开始痴痴傻傻的了。
至于韩家女娘,说起来倒是个貌美的,又身份在哪儿摆着,原也是又许多人想攀扯韩家这门亲事而求娶,可后来不知哪里传来了消息,说女娘体弱,恐一生不能有孕。
听完小厮的禀报,林同济苦笑着说:“我这位父亲可真是位好父亲呀!”
“公子,老爷这么做也是为了林家,若你得了岳家的主力,以后未必……”
“浮生。”林同济开口打断小厮的话,“不必说了,你且去看看,看看闻娘子那个丫鬟到底去了何处,我总觉得,她不会是平白无故做出这种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