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清凉和孤寂。
这就像是无声的交流，让他感受到了独孤雪的内心。
李无量的内心不由得轻颤。
他彷佛看到了一位少女一个人走在广阔无垠的雪地上，四处都是一片雪白，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
就连一棵小草都不会在这片土地上生长。
从绝望到麻木，少女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挺多久，直到她来到了一座山峦上，在这里以雪酿酒。
模样也从稚嫩变得成熟，可性情也变得孤冷。
或者说，
她和莫言一样和老赵一样，在极其漫长的时间中忘记了许多情感。
李无量隐隐有些恻动。
最终将这份情感全部接纳！
独孤雪当即收回手一脸惊愕道：“你疯了！”
“你一旦接受了我的剑意，便再也无法向前，也无法以剑意蜕变成法则！”
“你究竟怎麽想的！”
李无量缓缓睁开眼睛坦然说道：“法则大不了我自己再想办法领悟一个便是。”
“可那酒窟中的少女，需要一杯能够温暖内心的烈酒。”
他抬头看向独孤雪，眼中满是坚定之色，既然做出了决定，便无悔！
独孤雪神情微变，眼眸轻轻颤抖。
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苦笑道：“你又是何苦呢，你这是自绝一道剑路。”
她无力的坐在凳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更加不知道如何接受或者处理这种事，她的内心似乎也真的被一杯烈酒所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