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高璃元山君李萚,见过徐指挥使。”
噢!高璃人啊!这下徐子宁懂了,怪不得是大饼脸呢,眼睛也挺小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当初在瀛洲的上司好像也是高璃人吧?叫啥来着?
还在努力回忆着,对面的李萚替他想起来了似的询问道:“家弟李翎,也曾在瀛洲任职过一阵子,不知徐指挥使可否记得?”
噢!徐子宁这才想起来一点,不过嘴上还是回答道:“记得记得!幸会幸会!”
这话说的,反正他自己都不信。
那个什么李翎,好像就是他的上司吧?之后调回去当高璃世子了?
记得胖子好像解释过一些高璃那边的情况,不过他不是很在意。
见徐子宁一脸“真诚”的样子,李萚不疑有他,笑道:“您记得就好,家弟也曾在电报中提起徐指挥使,还大为称赞您的勇武。
实不相瞒,我等此行是奉的国中命令,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父王更是严令我一定最先要谒见太孙殿下,代表高璃进行慰问。
不知......徐指挥使可否为我等通传一二?”
话说得已经很弱势了,搞得徐子宁也不大好意思拒绝。
毕竟严格来说长安右门的守将也有问题,人家是来求见太孙的,你的工作就只有负责通传这一项而已,非但不去做,还自作主张打给礼部?
怪不得礼部的人说很忙呢,恐怕是压根儿就不想理你吧?
因为你这是在其位却不谋其政啊!
徐子宁让李萚稍等,扭头回去拽着长安右门守将缩到角落里,怒道:“你怎么回事?人家要见太孙为什么不帮忙通传?是谁给你的胆子自作主张拦人的?
还敢打电话给礼部?
你是想把锅推给礼部吗?!
真的是不知所谓!
你是哪家的人?报上名来!”
谁料这货唯唯诺诺的一句话就把徐子宁的怒火给浇灭了。
只见他拱手缩头,低声道:“末将朱善正,家父是成国公。”
徐子宁:“......”
行!还是你牛!我不生气了!
“这个,我啊,就是你知道的......算了!带我去打电话!我亲自通传!”
被打断了输出节奏,徐子宁感觉说话都不灵光了。
不过他好歹知道不能继续纠缠,外头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呢,他也不敢真的把这口锅扣在成国公的儿子头上。
哪怕这个锅本来就是对方的,也不行!
他老徐虽然还不算是地道的帝京人,但是会学点门道的!朱善正老老实实的把徐子宁带到电话那儿,然后自己出去望风。
整得徐子宁还挺纳闷,这人挺懂事的啊?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顾不得想太多,他看了看旁边墙上贴的内部通话号码,打给了东宫。
他是知道胖子现在搁哪儿的,主要是因为这货太烦了,隔三岔五就派人来烦他,搞得他想不知道这货的行踪都不行。
“老徐啊,你快来东宫救我呀,教授礼仪的嬷嬷简直是魔鬼啊!”
“老徐啊,听说吴淞那边开了家宝玉楼,你去替我尝尝咸淡啊?
“老徐啊,你咋不回我啊?我上回跟你说的宝玉楼你去了吗?”
......
诸如此类毫无营养的小纸条,被各种太监宫女还有侍卫送过来。
他还不能拒绝,毕竟是太孙送的东西,约等于小号圣旨了!
给徐子宁都气笑了,这货把小纸条当成扣扣还是某信了?秒回复是吧?
还tm宝玉楼!byd他现在连皇宫都难出去,怎么去吴淞那么远的地方尝咸淡?
而且咱就是说,宁爷爷刚进太庙,宁就想着女票?这还真是望之不似人君啊!
当然,只是在心里骂上几句,当电话接通的时候,徐子还是老老实实说道:“臣金吾左卫指挥使徐子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