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了小粒的果核,想来原本是装着满满一碟果子。
但现在全被吃光了。
徐子宁瞟见青穗嘴角的果皮,心想真不知到底是谁吃得最多。
青穗浑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一瞧见他就喜道:“爷!
您回来啦?”
这么一喊出来,边上那群太医立刻呼啦啦的开始行礼:“拜见徐驸马!”
徐子宁摆摆手让他们免礼,刚想着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就被青穗拦住。
“快进去吧,公主正等您呢。”
“噢,太医们刚给她瞧过了。”
“一切都好。”
“您不用多问,省得她烦。”
“快快快!”
“殿下!
驸马回来啦!”
本来有点紧张的徐子宁,被她半推半拉的划拉进了门里。
木门在后头嗖的一声关上,完全没给他退后的机会。
在门内站定的徐子宁,打量了一下这久违的卧室。
嗯……完全没变化?
可能也说不上来,因为大圆床边上摆着个轮椅,想来是给大魔王代步用的。
而只需抬眼稍微一瞧,便可知道她为啥需要用轮椅代步了。
“回来了?”
朱心沂窝在厚厚的褥子里,手里捧着本书正在看。
似乎没有在看他,但又好像能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
真是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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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宁点点头,没说话,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来到床边坐下。
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其是瞧见她那高耸的肚肚时。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就是……自己的血脉啊。
感动?欣喜?兴奋?
也许都有。
他说不上来,难以形容。
同时还有点诚惶诚恐,以及迟来的犹如海啸般汹涌的自责与羞愧。
后世的灵魂击败了现世的真实。
他被塑造起来的认知,不允许他在这种时候无动于衷。
“徐子宁啊!”
“你亻也女马の非人哉啊!”
他不由得在心里把自己骂上了,而且骂得理直气壮。
“干嘛呢?”
朱心沂现他半天不吭声,坐在那儿像丢了魂似的,不由得感到疑惑。
这人出一趟远门,怎么变呆了?
不知道自己在呆下去,就要被老婆鉴定为可达鸭或者呆呆兽的徐子宁,小心翼翼的说道:“靖江王求我带他进京,为此他儿子把那些地全划给我了。”
“一分钱都没要。”
“您看怎么处置?”
朱心沂顿时瞪大了眼睛。
很明显,这个答案让她很满意。
不过终究还是保持住了仪态,她很矜持的回答道:“算你聪明。”
“算他懂事。”
“那就让他留在帝京吧,反正家里也不缺他这口饭吃。”
“地的话……我晚点抽空让人去研究一下该怎么处理吧。
毕竟又不能把去了白象的人迁回来,从其他地方挪人也不合适,总归还是个麻烦事。”
她皱着眉头思考,仿佛白捡那么多土地是什么很困扰的事情。
徐子宁想抚平她的烦恼,但一时又犹豫着不敢动。
“怎么了?”
自己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朱心沂终于回过神来。
现某人……
正盯着自己的肚肚看?
她不理解为啥好多人都这样,太医都说过听来听去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啊?
“你想听吗?”
她确实不理解。
但她愿意尝试。
徐子宁一愣,猛猛点头。
她也不说话,两手一摊。
摆出一副“请随意”
的态度。
这一刻,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