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
最后这先苦后甜就简单了,因为他苦着脸接下命令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巴嘎”
们动手了?
嘶还有这种好事?!
当即就不苦了,甜得像是喝了三斤蜜。
翻身上马就带队冲了过来,简直比小时候放学冲去网吧还急。
“看来真的要出重拳了。”
眼瞅着那些瀛洲土着明明很害怕,但就是不解散跑路,还挤在一起,整得好像想表现出人多力量大似的。
给人整笑了都。
徐子宁看向本地的一个警察局长,朝他点了点头。
这厮立刻会意,狞笑着抽出手枪,并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哨子猛吹起来。
在前排的本地警察动了,他们举着警棍扑向对面人数远远多于己方的人群。
这样的举动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拥挤的人群瞬间崩散开,大部分在逃跑,但也有极少数的人选择直面恐惧。
本地的警察完全就是大明的打手,它们的行事作风简直就是小日子的亚空间本质觉醒了似的那般令人作呕。
也正是大明在瀛洲建立统治的这些年里,它们已经在瀛洲本地土着心中植入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瀛洲土着想要反抗它们,本质上就是在和自己心中最大的恐惧对抗。
能战胜内心恐惧的人毕竟是少数,更何况还是恐惧本身实打实的冲了过来,像这种景象毫无疑问能击垮绝大多数人的心理防线。
所以哪怕它们在数量上几百上千倍于对方,也还是瞬间就崩散了。
“前进!”
看到本地警察打开了局面,徐子宁伸手朝前一指,列队整齐的士兵便开始推进。
按照计划,警察负责物理输出,大明军队负责心理压迫。
只不过当实际操作起来,貌似那些警察已经把所有的活儿都干了。
“八嘎亚咯!
你们这些家伙都给我西涅!”
“别跑!
把带头的全部抓回去!
一个都别放过!”
“狠狠教训它们!
省得以后又给我们惹麻烦!”
徐子宁骑着马缓缓穿过街道,目光所及之处都有警察在追捕瀛洲土着,而那些觉得自己很勇还敢“迎棍而上”
的家伙,此时已经全都被放倒在地了。
这些本地警察作为大明的帮凶,平日里吃好喝好,还能从自己人身上榨油,身体素质比起普通的瀛洲土着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空手一拳上去,那些痩竹竿儿似的瀛洲土着都只剩半口气了,更别说它们还拿着包上熟铁的警棍,对p民的特攻拉满了属于是。
它们的表情狰狞、双目通红,看见理论上的同胞在逃跑,简直就像是在野外见到了猎物的猛兽。
但凡有瀛洲土着被它们追上抓住,下场都是惨不忍睹。
徐子宁就看见路边有好几个警察围着一个已经被打倒在地的“勇士”
疯狂输出,真的打出了一秒六棍的高倍率,伤害直接拉满了。
看了会儿觉得没啥意思,他刚想拨马离开,没想到那个被包围输出了半天的小日子居然猛地挣脱开朝他冲了过来。
见此情形,阿忠抽出枪,一摆手叫来队伍里的几个士兵,架起枪挡住那人的去路。
冰冷的枪口和刺刀组成了不可逾越的屏障,但那个小日子的目的并不是行刺。
靠求生欲爆出的肾上腺素,使得他带着一身伤跑赢了想把它抓回去的警察,猛地扑倒在那一排枪口和刺刀前,撕心裂肺的狂呼:“我有情报!
我有重要情报要汇报!”
这下后面追捕的警察不敢动了,朝着徐子宁鞠躬九十度,等待他做决断。
“情报?那你说啊?”
徐子宁骑在马上俯视着那人,纹丝不动。
“啊?”
他人都傻了,这剧情不对吧!
按理说这种时候不应该把他带走好好审问吗?居然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