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只蚂蚁。
打打杀杀，血腥残忍，却直接有效。
她悄悄跟着肖自在走出天香阁，在院子里追上了他。
“肖大人。”她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多谢你为朝廷清理这些蛀虫。”
肖自在转身，看着她，嘴角勾起笑容。
“公主殿下客气了。”
顾清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肖大人若是愿意，不如随我回京，我必为你争取一个足够高的位置。”
她眼中闪过期待。
如此人才，若能为朝廷所用，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然而，肖自在却轻轻摇了摇头，看向她，嘴角含笑。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声音低沉：
“我可还没说可以停下哦。”
顾清寒脸色一僵，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她面色微变，有些不明白肖自在话中之意。
“肖大人此言何意？”她声音微冷，目光如刀。
肖自在抬头望了望远处血染的长街，嘴角含笑，只轻轻吐出一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顾清寒一愣，秀眉微蹙，正要追问，却见肖自在转身看向她，眼中杀意更甚。
“我要杀的，可不仅仅是这些所谓的门阀世家。”肖自在声音平静，如同在谈论天气，“他们不过是一些人的爪牙罢了，死了，自有人再换一批。”
顾清寒瞳孔微缩，心中逐渐明白了什么。
“我要做的，是彻底斩掉这些幕后之人。”肖自在语气中透出坚决。
顾清寒目光微动，面上的冷漠缓缓裂开一道缝隙，眼中闪过动容。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肖自在，声音低沉：“你应该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
肖自在望着她，眼中波澜不惊，嘴角含笑。
“既然这游戏你们开了，那该怎么玩？要怎么玩？什么时候结束？”他声音忽然拔高，如寒冰碎裂，“我说了算。”
顾清寒心头一震，没想到肖自在竟敢如此直言。
肖自在忽然转身，目光扫过院外众人，声音如雷，震彻四方：
“锦衣卫何在？！”
“在！”
一声整齐的回应声如潮水般涌来，无数身着黑色劲装的锦衣卫从四面八方鱼贯而入，迅速汇聚在院中，面色肃穆，杀气腾腾。
肖自在目光如电，扫过众人，声音冷厉：
“将天龙道所有官吏的鱼鳞册记录呈上来。”
几名锦衣卫得令，迅速转身离去，不多时便捧着一摞厚厚的册子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