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苦也让他更深刻地理解了迪维索尔的可怕之处——它不是通过强制来制造对立,而是通过放大每个存在内心本来就存在的疑虑和恐惧。
“这就是分裂的真正力量,”
迪维索尔得意地解释着,“我不需要创造新的对立,我只需要激活已经存在的分裂种子。”
“每个存在的内心都有疑虑、恐惧、不满,这些就是最好的分裂材料。”
“你的和谐理念之所以脆弱,就是因为它建立在压制这些真实感受的基础上。”
“现在,让你看看真正的现实吧!”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挑战,肖自在没有立即反击,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仔细审视着伙伴们提出的每一个质疑,现它们都有一定的道理:
天元圣女对温和方式的质疑确实反映了效率与仁慈之间的张力。
叶孤城对理想主义的担忧确实反映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
普罗塔哥拉对逻辑基础的怀疑确实反映了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差距。
诺瓦特对创造价值的困惑确实反映了创造与破坏之间的永恒斗争。
“也许也许迪维索尔说得对,”
肖自在开始自我质疑,“也许我一直在逃避这些真实的问题。”
“也许和谐理念确实有它的局限性和盲点。”
但就在他即将被自我怀疑吞噬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记住你的初心,孩子。”
那是他师父的声音,从最深层的记忆中传来。
“真正的和谐不是没有疑虑,而是在疑虑中依然选择相信。”
“真正的力量不是没有恐惧,而是在恐惧中依然选择前进。”
“真正的智慧不是没有困惑,而是在困惑中依然选择成长。”
师父的话语如醍醐灌顶,让肖自在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
他猛然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迪维索尔,你说得对,这些疑虑和恐惧确实是真实的。”
“但你错在认为承认这些真实就等于否定和谐。”
“真正的和谐不是压制或逃避这些负面情感,而是包容和转化它们。”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内心和谐!”
“终极和谐法则·真实统一!”
肖自在释放出一个全新的法则,这个法则不是消除伙伴们的疑虑和分歧,而是让这些分歧成为更深层和谐的组成部分。
在法则的作用下,奇妙的变化开始生:
天元圣女的质疑没有消失,但她开始理解这种质疑本身就是对肖自在的一种保护和提醒。
叶孤城的担忧依然存在,但他认识到这种担忧正是他们团队中理性思考的重要声音。
普罗塔哥拉的怀疑继续存在,但他明白这种怀疑是推动理念不断完善的动力。
诺瓦特的困惑没有消失,但他现这种困惑正是创造过程中必要的反思。
“这这是什么感觉?”
天元圣女惊讶地现,“我的质疑还在,但我不再感到与自在对立了。”
“相反,我感觉我的质疑让我们的团队变得更完整了。”
“是的!”
叶孤城也有了同样的感受,“我的担忧不再是分裂的源头,而是团队智慧的一部分!”
普罗塔哥拉兴奋地分析着:“从逻辑上说,这种包容不同观点的和谐比单纯的一致性更加稳定和强大!”
诺瓦特更是创造出了新的艺术形式来表达这种感受:“我要创造疑虑之美——让困惑和质疑也成为美的表达!”
就连德沃拉托和阿尼希拉托·奥姆尼也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我的毁灭性质疑不是要破坏和谐,而是要确保和谐经得起考验。”
德沃拉托领悟道。
“虚无的价值在于提醒存在保持谦逊,而不是否定存在本身。”
阿尼希拉托·奥姆尼也有了新的理解。
看到这种转变,迪维索尔第一次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