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终极辩论。”
议会的主持者——终极平衡者宣布,“议题是:意义和谐理念是否应该成为维层级结构的基本原理。”
“支持者请阐述理由。”
肖自在深呼吸,开始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言:
“尊敬的终极议会成员,我的意义和谐理念基于一个简单但深刻的观察:所有存在,无论处于什么层级,都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当意义缺失时,再简单的存在也会感到空虚;当意义明确时,再复杂的存在也会感到充实。”
“我的理念不是要统一所有的意义,而是要帮助每个存在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并让这些不同的意义和谐共存。”
“这种和谐不是消除差异,而是让差异产生美好的共鸣。”
肖自在的言刚结束,终极虚无者就提出了质疑:
“年轻的存在,你的理念存在根本缺陷。”
它的“概念表达”
充满了绝对的否定,“在终极层级,意义本身就是虚无的。”
“所有的意义都是主观构造,没有客观的、绝对的意义存在。”
“既然意义是虚无的,那么意义和谐也是虚无的。”
“你的理念建立在错误的基础上。”
这个质疑切中了意义哲学的核心问题——意义是否具有客观性。
如果意义纯粹是主观的,那么意义和谐理念就失去了普遍性。
但肖自在早有准备。
“终极虚无者,你说得对,意义确实不是客观存在的。”
他承认,“但这恰恰是意义和谐理念的价值所在。”
“正因为意义是主观构造的,每个存在都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意义。”
“而我的理念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不同的主观意义能够和谐共存,而不是相互冲突。”
“这种和谐本身就创造了一种新的意义——共存的意义。”
“所以意义和谐不是建立在意义的客观性上,而是建立在意义创造的自由性上。”
这个回应让终极虚无者陷入了思考。
但终极秩序者立即提出了新的质疑:
“即使你的逻辑成立,但在实践中,不同的主观意义必然会产生冲突。”
它严厉地指出,“每个存在都认为自己的意义是最重要的,这种自我中心必然导致矛盾。”
“你如何解决这种根本性的冲突?”
“强制的和谐不是真正的和谐,自由的意义必然导致冲突。”
“你的理念在逻辑上是自相矛盾的。”
这是一个更加尖锐的质疑,涉及到和谐与自由之间的根本张力。
肖自在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给出了他的答案:
“终极秩序者,冲突确实是不可避免的。”
他诚实地承认,“但冲突不一定是坏事。”
“我在无数次的实践中现,适度的冲突反而是和谐的催化剂。”
“通过冲突,不同的存在可以更好地理解彼此的意义。”
“通过理解,他们可以找到共存的方式。”
“而这种通过冲突达成的和谐,比强制的统一更加稳固和珍贵。”
“所以意义和谐不是消除冲突,而是将冲突转化为理解的机会。”
这个解释引起了议会的强烈关注。
终极混沌者表达了赞同:“这个观点很有意思。
冲突确实可以成为创造的动力。”
但终极存在者提出了更深层的问题:
“肖自在,你的理念听起来很美好,但它如何应对&039;存在的终极悖论&039;?”
它的“概念质询”
直指问题的核心,“当存在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存在时,任何意义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这种存在性的绝望是越所有意义的,你的和谐理念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这是最困难的问题——存在的终极悖论。
当存在本身成为问题时,所有基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