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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维多利亚港的璀璨景色尽收眼底,地面铺着厚实的土耳其手工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咖啡混合的香气。
社团内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十二个堂口的堂主,以及负责社团各项“生意”的头目,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们或站或坐,原本还在低声交谈,但在看到徐邵泽身影的那一刻,整个空间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垂手肃立。
“大哥。”
“泽哥。”
称呼各异,但那份发自内心的敬畏,却如出一辙.
徐邵泽走到那张由整块黑檀木打造、足以容纳三十人开会的巨大椭圆形会议桌主位前,拉开那张如同王座般的真皮座椅,缓缓坐下。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雪茄,阿虎立刻上前,用一支精致的喷枪式打火机为他点燃。
蓝色的火焰舔舐着雪茄的端口,明红色的光点在烟草间蔓延。徐邵泽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将浓郁的白色烟雾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模糊,那双眼睛却愈发锐利,仿佛能洞穿在场每一个人的内心。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各位了。”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说说吧,最近有什么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由社团的“白纸扇”,负责财务和合法生意,有“东星财神”之称的四眼文推了推金丝眼镜,第一个站出来汇报。
“泽哥,您住院期间,社团的各项业务都运转正常。尖沙咀和旺角的夜场生意,上个月的纯利增长了百分之三点五。我们在新界那边投资的几个地产项目,也已经顺利通过了审批。另外,澳门那边的何先生派人传话,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想请您过去喝茶。”
徐邵泽微微点头,不置可否。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接着,其他堂主也纷纷上前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