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动!”
“那是给东条留的最后一口气!”
“我要他知道,他不是输在实力,而是输在选择!”
“他选了赌我洗白,就该为他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这时候,洪文通从楼梯上来,撑着伞站在雨中。
“泽哥,刘永兴来了,在会议室!”
“他带着文件和人,说要谈‘未来合作’,态度很好,嘴也够甜!”
徐邵泽冷笑了一声。
“嘴甜?那东西他现在才拿出来,晚了!”
“不过一人来了,见一面!”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比以前更会跪!”
东星总堂会议室,灯光柔和,气氛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刘永兴穿了一身灰色西装,眼神恭敬,站得笔直。
他身后跟着两个助手,低着头,显然训练过态度。
洪文通坐在一边,翻着刘永兴带来的资料,脸上看不出情绪。
门被推开,徐邵泽走了进来,没看刘永兴,直接坐下,点了一根烟。
“说!”
声音很淡,没有起伏,却让刘永兴身子抖了一下。
他连忙鞠了一躬。
“泽哥,我这次来是想表示诚意的!”
“我知道以前做得不对,也不聪明!”
“但人只要还在,就能悔改!”
“我带来了三块地盘,两个生意口子,还有一笔现金!”
“只要东星愿意重新接纳我,我什么都能做!”
“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徐邵泽没说话,只是慢慢地抽烟,仿佛根本没听见。
刘永兴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他知道,徐邵泽这是在等他主动跪下。
他犹豫了两秒。
终于一
“扑通”
一声。
他跪了下来,双膝着地,额头贴着地板。
“泽哥,我是真心认了!”
“你给条活路,我绝不再动歪心思!”
“我现在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泽哥让我留口饭吃!”
整个会议室静得落针可闻。
徐邵泽把烟掐了,终于抬起头。
“你想活,我可以给你活!”
“但你从今天开始,不再是社团老大,不再是生意人,不再是谁谁谁!”
“你就是我徐邵泽的一条狗!”
“我让你叫,你就叫;我让你咬谁,你就去撕!”
“你愿不愿意?”
刘永兴额头紧贴地板,声音发颤。
“愿意……愿意!”
“我就是一条狗,泽哥说什么,我都听!”
徐邵泽站起身,看了他一眼。
“滚出去,把你人和场子都带过来!”
“今晚之前,我要看到合同和过户!”
“你要是有一个人不听话,那你自己去割喉,再送过来!”
刘永兴磕了三个头,站起来的时候额头已经红肿,转身带着人退了出去。
洪文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这狗,不会咬人了!”
徐邵泽却淡淡一笑。
“不咬人没事,只要他趴着活着就行!”
“至于狗叫的声音……多练几次,也就顺耳了!”
三口组的压力越来越大。
东条山支几次约见松井,都没再谈攻势,只是在反复问一还有没有人可用。
答案是,没有。
之前撒出去的线,要么死了,要么被招安。
还有的,在东星帮的威逼下,直接跑路,连人带家从港岛蒸发。
而徐邵泽却依旧没急着出手,仿佛玩猫捉老鼠,慢慢地拖,慢慢地割,等东条的防线一点点崩。
松井忍不住问。。
“再不走,可能所有人都会被留在港岛!”
“你打算跟他拼命?”
东条山支眼神狰狞,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