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油麻巷。
那是一个小社团据点,最近偷偷站了刘永兴那边。
徐邵泽站在门口,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了他们老大一眼。
那老大直接跪地求饶,把钥匙和账本都双手奉上。
第二站,北港口岸的一个仓库,曾被三口组安插了眼线。
徐邵泽进去,没动手,也没发火,只是抽着烟坐了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那批眼线全部失踪,从此再没人敢提他们的名字。
第三站,南湾区,一家夜总会,名义上是中立,实则一直偷抽东星帮的钱。
徐邵泽来了。
没说一句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离开。
第二天,老板跳海,尸体没人认领,场子被改了名字,贴上了东星的标志。
一连串动作干脆利落,不留情面,却又没有任何人敢指责他残忍。
到了第七天,港岛地下世界的紧张气氛,已经浓得像一锅沉闷的死汤。
社团之间的联系变得小心翼翼,电话不敢随便打,面谈只能选在没摄像头的烂尾楼或者停车场,走路都得背着人,生怕转角就撞见徐邵泽的手下。
那些还在观望的中小社团,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一场不是玩笑,不是什么你进我退、你死我活的争斗。
这是徐邵泽在清场,是在真正的换血。
徐邵泽的步伐没有停。
这天深夜,市北的一家废弃车厂,忽然被一群人包围,十几辆商务车从四面八方围堵而来,车门打开,一排排黑衫男子下车,统一无标识,但行动整齐划一。
最前方,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下。
徐邵泽下车,身后跟着白衣杀手阿积、雷耀阳,还有几名阿尔法突击队的骨干.
这不是普通行动。
这是一次示警。
这个废弃车厂,是刘永兴手下的秘密据点,最近几次港岛的打砸踩场行动,有六成的线索都从这里出来。
搞外围物流的消息、夜总会的员工安排、甚至东星帮某几处设施的电路图,全是从这地方流出去的。
徐邵泽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走进车厂,双手插袋,扫视着场内的十几名混混头目。
他们正围着一张塑料桌子喝酒,场地中央还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