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睛都红了,在东星大厦会议室狠狠一拍桌子。
“妈的,这些狗,翻脸比翻书还快!”
“前脚刚吃完我们的饭,后脚就转身去舔东条山支那边的碗!”
“泽哥,不能再等了!再不动手,我们整条线要崩了!”
“现在不是咽不咽气’的问题,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
何细鬼也靠在墙上,语气冷冷:。
“这波人拿了钱,还摆出一副自己很委屈的样子,说什么‘东星管太严、‘东条山支更懂合作’,嘴脸丑到家了!”
“泽哥,动不动手你一句话,我们这边都能安排!”
“那几个社团堂口,资料都在我这,我连他们家里厕所几点冲水都查得一清二楚!”
会议室内,气氛压得像铁板一样闷热。
王建军坐在角落,一言不发,手指缓慢敲着桌面,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那种沉稳里透出的杀意,连空气都能感觉到。
徐邵泽坐在主位,沉默了很久,一直在翻一份内部评估报告。
他没有发怒,没有敲桌子,没有喊人出手,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全场,然后缓缓合上文件。
“这不是反水!”
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说。
“这是引诱!”
众人一愣。
“东条山支在用钱,刻意营造一个‘人心易变’的氛围,逼我们动手!”
“他不是要这些社团回来,他是要我们东星重新陷入混战,把我们的精力拖回到人事斗争里!”
“让我们一个个清算,内耗,把自己拖死!”
“这就是一场饵!”
“他知道我们受不了这种背叛,所以才在这时候放出他们,再花钱装个样子!”
“可只要我们出手了,局势就会乱!”
“这些人现在再反,没价值。
对我们来说,他们已经是死人!”
洪文通沉声问:“那我们怎么办?真放他们过去?”
“放!”
徐邵泽点头,眼神冷静。
“放他们过去,但不动手!”
“暂时不动手!”
“他们既然想靠东条山支吃饭,就让他们吃!”
“但我要看,他们能吃多久!”
“细鬼!”
“在!”
“接下来的三个月,把我们内部所有产业都重新审一遍!”
“不管是谁,凡是可疑的,全部做隔离处理!”
“跟这些墙头草有关的所有合同,一律暂停执行!”
“我们东星,从今天开始,不再谈感情,只谈利益!”
“他们要钱,东条山支可以给!”
“但我们不给命!”
“王建军!”
“我在!”
“你带雷耀阳、横眉、虎大咪,把阿尔法调到各产业据点,重点不是打,是守!”
“…有人敢闹事,就灭一个给他们看!”
“但没有命令之前,不准主动出击!”
“明白!”
王建军点头,眼里杀意依旧,却毫不迟疑地服从命令。
徐邵泽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夜色里的城市。
“他们都在赌,我们会动手!”
“可我偏偏一不动!”
“他们以为我们吃了亏,会急,会乱,会恼羞成怒!”
“但我们不乱!”
“我们不动,是因为我们看得更远!”
“东条山支越急,就越说明他撑不住了!”
“他赌得起短期,但他赢不了长期!”
“我倒要看看,他能砸多少人,能砸多久!”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看着他把牌一张张打光!”
“到时候一他就再也没退路了!”
会议散去,整个东星帮在徐邵泽的指令下,突然间变得异常沉寂.
没有反击,没有清洗,没有警告,连平时张扬的雷耀阳都低调到极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