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搞法东?”
徐邵泽语气很淡,眼神却冰冷得像刀子。
洪文通点了根烟,低声道。
“他们在我们地盘底下开了个新赌场,还贴出风声,说什么一东星靠山倒了,铜锣湾是天龙的’,还放出话,说要把我们在铜锣湾的几个场子收了!”
“是龙飞放的?”
“没错!”
徐邵泽没说话,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下。
茶杯落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响。
“我记得,上次他还跪在我面前求我,让他兄弟进我们物流生意来分一杯羹!”
“他现在不跪了!”
“他现在学狗叫!”
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领,看向洪文通。
“让阿积去一趟,把他那个场子的人,都打断腿丢回去!”
“还有,今晚我亲自过去!”。
洪文通一愣。
“你要亲自去?这种小场面,犯不着你出面吧?”
徐邵泽淡淡一笑。
“这不是小场面!”
“有人开始觉得我们东星是泥菩萨了!”
“我不露一
他说着,拿起桌上的金属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眼神森冷。
“我要让他们知道,东星没变。
谁敢动我一分一毫,就要吐十倍百倍出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何细鬼。
“阿泽,有新消息!”
“说!”
何细鬼走进来,递上一张照片。
“这是昨晚,在大发赌场里拍的。
大发和龙飞、刘永兴,还有东条山支那边的松井,一起喝酒!”
徐邵泽接过照片,扫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讥讽。
“坐一起喝酒?还真是狗东西凑一堆!”
“他们在谈什么?”
“还没打听清楚,但看样子,是准备联手,对付我们外围几个场子。
我怀疑,他们是想逼我们从铜锣湾和西环撤出去!”
徐邵泽冷笑。
“逼我们让地?他们也配?”
“东条山支这条狗是动不了我,就想让
他点了点桌面。
“行。
别动声色,先让风雷虎横眉,把铜锣湾那边外围的兄弟收拢起来,场子该干就干,生意继续做!”
“今晚我会去龙飞的场子,把这几条狗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洪文通和何细鬼对视了一眼,没多说什么,转身出去安排。
这时候,白衣杀手阿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老大!”
“你去一趟铜锣湾,把他们赌场的经理带回来。
活的!”
阿积点头。
“要留几根手指?”
徐邵泽抽了口烟,淡淡开口。
“留一根,让他能签赔偿协议!”
阿积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徐邵泽望着窗外,港岛的天渐渐暗了下来,灯火开始亮起。
他知道,那些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场博弈中分杯羹的狗,很快会知道:
这座城,还是他的地盘。
动了他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夜幕降临,铜锣湾霓虹灯闪烁,一如既往的繁华喧闹。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笑声夹杂着赌徒的吆喝、场子里的靡靡之音,还有不知死活的小混混的嘲笑声,一切看起来热闹无比,只有在深巷里的暗影处,潜藏着血腥与杀意。
今晚的龙飞场子格外热闹,一辆辆豪车停在门口,赌场里灯火通明。
大厅中央,龙飞坐在沙发上,搂着两个穿着火辣的妹子,嘴里叼着雪茄,神情嚣张。
“阿泽那个死样,真当他是龙头了?这些日子缩头乌龟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身边的马仔凑上前,小声笑着.
“飞哥,现在港岛都传他在洗白,生意不敢碰,枪手不敢用,全靠那群穿西装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