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奶奶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那她没有提到过不一样的东西，她那天打电话提到如果她死了，一定是蒙舒害的，除了这两句，她还说了什么？”苏小小问。
别的东西，陈奶奶想了一下，“哦，对了，她还说了一句，好像是他们都是坏孩子，蒙舒也是坏孩子。”
“他们都是坏孩子，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陈奶奶摇头，“我不知道，思思那段时间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我们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们都是坏孩子，蒙舒也是坏孩子，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陈思思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有的，她死了之后，蒙舒把她的东西都送回来了，不过就是一些衣服首饰之类的，还有就是蒙萌的书，玩具啥的。
送的真干净，生怕我们拖累他。我们思思嫁给他的时候，他表现的那么好，我们都以为思思嫁对了人。谁知道这才几年时间，就完全变了。
如果思思只给他生了个女儿，我还可以理解，可思思又给他生了个儿子，凑成了一个好字，他为什么还会这样？”
“那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知人知面不知心。”陈爷爷把面端了上来，还有几个油饼。
苏小小看到蒙萌欲言又止，就问她，“萌萌，是不是有话要跟姐姐说？”
蒙萌点头，“我在一本书上，也看到过坏孩子。”
“哪本书？”苏小小来了兴致。
“就是妈妈给我买的书。”蒙萌说着，把她的小背包拿了过来，从里面翻出一本书来，递给苏小小。
“这本，里面有写坏孩子。”
苏小小接过一看，是一本童话故事，儿童读物。
打开翻了翻，果然在其中一页上，写了一行字。
坏孩子，他们都是坏孩子。
字迹很凌乱，显然写这字的人心情复杂。
“其他书里也有。”蒙萌又说。
“其他书在哪？”苏小小问。
“在家里。”
苏小小跟欧阳松吃了早餐，蒙萌就带着他们回了家，她把有字的几本书都翻了出来，指给他们看。
这几本，只是反反复复写了几行坏孩子。
只有一本上是写了一句话。
坏孩子来了，快跑！！！
在快跑后面加了三个大大的惊叹号。
他们跟两位老人家确认过，这确实是陈思思的笔迹，但是他们之前并没有注意到书上有女儿的字。
他们都是坏孩子，坏孩子来了，快跑！
两人把几本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想明白，陈思思到底要表达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