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次日一早,赵九笙早早起床,而其他人也早已经起来了。
司晏礼为她打来洗脸水,端来早饭在屋里,防止凌纤弄跟司徒敏打扰她。
蔺川,楚景珩二人聚在一屋把信写好派人快马送去豫州。
凌纤弄,司徒敏,闻思语聚在一起吃饭,一边吃一边聊着待会儿做什么。
赵九笙吃过饭继续给中毒百姓针灸,安排他们熬煮新的药汤。
闻思语则是拿着赵九笙写的药方抓药,凌纤弄跟司徒敏安排人煎药,让他们服用。
忙起来县衙内都鲜少有说话声。
楚景珩跟蔺川二人则是去跟没有中毒的人套近乎,问他们县令平日里对待百姓如何?
是否时疫一出现,县令一家就跑了。
他们问的还是绣云纺的老板冯无忧。
冯无忧住进了县衙,也帮忙打扫做饭这些活计。
冯无忧吃了一日饱饭,今日面色都要比昨日好看些了。
冯无忧左右看看,这才开口,“县令大人是个爱财的,二人对簿公堂,谁有钱谁无罪,谁没钱,就有罪。”
“县衙事务大多时候都是秦师爷帮忙处理,秦师爷心善,还时常帮衬着受冤百姓,不至于让那些没钱的人因为冤罪枉丢了性命。”
蔺川二人本就嫉恶如仇,听到这里,二人心中已然动怒,但想到赵九笙的话,两人又都冷静下来。
这些事得多方取证才行。
“所以县令真的带着一家人跑了,在时疫发生的时候?”蔺川问。
冯无忧摇摇头,“不知道,总之至今未曾露面,县令又是个贪财惜命的人,时疫一旦感染没有救治之法就是个死字,他大概也没想到这时疫拖死了一些人,还有很多百姓苟延残喘着,竟真的等来了生机。”
楚景珩面色凝重道:“若非这次秦师爷及时上报,得以让朝廷知晓,恐怕还会死更多人。”
冯无忧长长出了口气,“是啊,民女虽不知第一个感染者是谁,但知道的时候已有许多感染时疫的人,因都去过医馆看诊,因此医馆的大夫们也很快感染。”
“后面去看病的,都接二连三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