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护卫转成丈夫,还是这么的一本正经,无趣。
司晏礼书还了,钱也给了,便转身走了。
司徒敏在原地又是一阵抓耳挠腮,蔺舟从角落里出来,却是不敢同上次那般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司徒敏,寻思着住外面还是不大好。
最起码得买些仆人回来,有人看门禀报,也好过不知什么时候,司晏礼就闯门而入。
司晏礼回了蓑衣巷,便守着时辰去办赵九笙嘱托的事。
三日后,天际微微泛白,尚未大亮,闹市长街凌云尧双手被缚于身后,双目被缚黑布,倒在长街似昏迷状。
而在他身边洒落遍地纸张都写上了凌云尧所犯之罪。
早起的百姓们见着这情形唯恐是出了人命,当即有人去报官,但都好奇白纸黑字写了什么。
于是捡起纸张,认得字的在一旁念着,不认字的则是悄摸的往怀里揣。
若是之后官府问起,还能拿纸张讨赏不是。
这一念,顿时民怨四起。
但很快,凌云尧就醒了,听着耳边的议论声他立即问道:“这是哪里?”
双眼被覆,声音就在耳边无限放大。
他听到了有很多人的声音,还有人似在骂什么该遭天谴。
他意识到这里极有可能是在外面,顿时大喊,“谁在那里,快给本皇子松绑。”
瞧着他罪名累累,被绑缚起来都是如此凶狠模样,谁又敢给他松绑。
有百姓壮着胆子道:“七皇子,这发生了什么事,草民们也不知,已经报官了,想必很快就会有官府的人来接您了。”
凌云尧一听草民二字,心中警觉起来,“这是何处?本皇子命令你们给本皇子解开。”
有胆子大的左右张望,见围过来的人越发多了,本着法不责众的心理,于是大声道:“七皇子,草民们可实在不敢这么做,您这脚下纸张上面可是写的一清二楚。”
“您视百姓们为草芥,上个月才草菅人命……。”
凌云尧怒喝一声,“贱民。”顿时把开口说话的人吓得似鹌鹑般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本皇子是被人算计陷害至此,你们不帮本皇子解缚,还在一旁看笑话,简直罪该万死。”
这几声斥责落在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百姓们嚷嚷着七皇子要杀人了,一边嚷嚷一边跑开。
反正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就算闹到皇帝那里去,也无法责难这么多百姓。
地上的纸张被掀起又落下,还有人往怀里塞了好几张。
巡逻士兵们发现时已为时晚矣,凌云尧残害百姓,草菅人命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甚至还被围观过的百姓添油加醋,说凌云尧残暴不仁,要杀百姓立威。
凌延瑞得知的时候更是想要称病不上朝,他都能想到朝堂上是何局面了。
他更在想,凌云尧府上的人都是死了不成,主子都被人掳去长街了,至今无人报信。
但他不能不上朝,凌云尧被带去了朝堂,他身为皇帝,不得不去。
朝堂上,凌云尧癫狂大骂凌叙白阴险恶毒把他带到长街,要置他于死地。
凌叙白猜到此事可能是赵九笙为之,因此并没有立即反驳,也没有看凌云尧那因仇恨充斥的血红的眼。
他骂到喘气停歇时,凌叙白躬身出列,冷静的看着凌延瑞,“父皇,七弟因罪被您关押天牢,天牢有重兵把守,七弟又是如何逃出天牢,只怕还得详查。”
凌延瑞正头痛,听他这一说,心口更痛了。
凌云尧却先开了口,“凌叙白枉你身为太子,屡次构陷弟弟你有资格为储君吗?”
“我为何在长街难道不该问你自己吗?”
“我昨夜在府上酣睡,谁能闯进我府上把我悄无声息的带出府?自然只有你东宫的能人异士有这本事了。”
“上一次就是你派人来府上杀我,好在被我府上暗卫及时保护起来,否则……。”
凌云尧刚开始还激动无比,可越说下去越发现朝堂静的可怕,臣子们都冷漠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