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属下看,太傅会处理这件事。”
凌言叙闷笑一声,“风肆,你觉得这件事她会怎么处理?”
风肆虽与云肆想法所差无几,但他心中另有人选,“她如今无权无势,依靠现有能帮她的人是最优选。”
“譬如?”凌言叙问。
风肆:“据之前查到的消息,太上皇应当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还让她去治疗,恐怕也是借着治疗名义谈其他的事。”
“若她找太上皇帮忙,此事便能迎刃而解。”
凌言叙听完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语气模棱两可,“或许呢,她看起来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她心中又仇恨着皇祖父,自然是能利用就不会手软。”
云肆看了风肆一眼,又看向凌言叙,“主子要帮她吗?这一次?”
凌言叙落下白子,神色淡淡,“暂时不用,她今日只要去了皇祖父那里,夜里走一趟即可。”
只要赵九笙去了,那这件事已经就解决了。
“我那个皇兄肯定是坐不住的,最近这些事足以让他伤神,今夜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凌言叙戏谑一笑,“可不能错过这个看戏的机会。”
如他所料,凌叙白确实坐不住,可还保持了理智,等着晚上再去拜访。
赵九笙不喜金银珠宝,药材自是会喜欢。这两日他搜罗了不少稀有药材,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亲自送上门去。
今日之事让他认为时机刚好。
凌纤弄认为他跟上次一样,也是进不了屋,决定晚上跟踪前去。
苏砚尘默默搜罗好证据,只等着次日上朝将这些交给皇帝,这次不能严惩凌云尧,那他不介意制造个意外,让凌延瑞丧子。
都有自己的打算,不约而同的在赵九笙家门外窥探情况。
赵九笙今日特意早早下值,同太医院告假。
下值回家路上还去了趟市集,卓萧尚不在家,这几日在镖局寻了份差事,今日刚好去镖局了,回来时已是申时三刻。
今日饭菜格外丰盛,赵九笙还备下了酒,卓萧虽不解今日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赵九笙神色应当是喜事,因此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