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任夫人已经被傅大人例行询问过了,她虽为正室,并无子女依傍,任瀚死了,对她并没有好处。”
“那同理,对其他妾室而言,任瀚死了对她们也没有好处。”
傅尚卿附和道:“我听我娘说过,任瀚仕途顺遂,其妻温良贤惠,嫁进傅府多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她大概是最不愿意任瀚死的人,毕竟她无所出,任瀚并未休妻,仍以正妻之位待她,随着任瀚升官,她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就算无子女,庶子女依然尊她为嫡母,任瀚活着反而于她更有利。”
“她没有嫌疑,那其他几名妾室呢?”蔺川紧接着问。
“内宅之事我也不清楚,我母亲也只是这次事发后才同我说起任夫人的事,妾室……。”
傅尚卿摇摇头,这些妾室都是不能赴宴的,露面的机会也没有,又从何处去了解。
朝中家眷妾室大多低调,但凡谁家有跋扈的妾室,早被正头夫人发卖了,哪还会张扬出来,让别人看了笑话。
平日里这些夫人们也不会谈及家中妾室,说的左右不过都是自家孩子。
楚景珩听他们说来说去,又好似各个都没有嫌疑了,顿时失了耐心,“依我看,你爹审问来审问去,都快查到外面去了。我们既来了,不如就去找那几个妾室问上一问。”
其他三人一愣,“问,怎么问?”
蔺川不赞成道:“我觉得不妥,若吓到她们,岂不又给这件案子……。”
“有贼啊!”忽然外面有人大喊一声,惊的屋内四人齐齐一愣。
这一声呼喊,引来了奴仆侍卫,四人只得翻窗离开。
侍卫们奉命守在这里,有贼闯入,算是失职了,立刻高声呼喊,“这四个贼人夜闯府上,必定与命案有关,速速通报大人,派人来支援。”
赵九笙跟司晏礼在暗处看着,直到他们追出院子,赵九笙才去了内院。
方才那一声,便是她喊的,有了今夜一事,这四人怕是也不会再来夜探了。
江黎梦早就被外头的动静给吵醒,此刻更是熄了灯站在门边看着院子里。
她静静听着所有的动静,说话声,风声,呼吸声。
习惯彻底没有了声响,她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