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的座位上,一位弟子用怀疑的语气问道。
“那当然是真的啦!你说的那是云华真尊的大弟子,东方倾城,但是此次来授课的是云华真尊的二弟子......”
就在不少弟子眉飞色舞、谈兴正高之际,一条白藤紫裙摆从讲台后绣着岁寒三友的锦屏处摇曳而出。
知晓今日是授课的日子,顾流桑罕见地紧张了,本来自己计划着穿着宗门法衣来的,虽然非重要的外交场合,宗门并无硬性要求弟子必须穿代表的宗门法衣。
但是为表示庄重的气氛,她还是打算穿宗门法衣的,结果因为太紧张了,直接和师尊告别后就提前离开了霜华峰,然后她忘记换法衣了。
想着都已经如此了,就不换了。
她的身影一出现,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瞬间湮灭,偌大的讲堂霎时陷入了一片寂静无声之中。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桃花玉面,肤如凝脂,眸含秋水,清波流盼,明媚嫣然,面色恬静淡然,宛如那积雪初化的清泉溪流,不动声色地淌入心底蔓延滋润,说不出地沁凉动人。
她自带一股清灵孤高的气质,娇美无匹,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可逼视、不敢亵渎。
顾流桑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不紧张,一点也不紧张,你可以的,加油!
虽然面部表情与神态都控制得恰到好处,但是刻意藏在袖下的玉手此时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远不是脸上挂着的风轻云淡。
尽管曾经她也有受到过无数他人的注目礼的情况,可是在修真界这么大大喇喇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近千人的注视下,还是第一次。
而且还是在为宗门弟子授课这般庄重的场合,她不能脸红,不能窘迫,更不能慌乱,不管心海掀起了多少惊涛骇浪,此时此刻的她只能胸有成竹地站在这里,带着泰然处之的微笑。
想起师尊传授的经验:第一,不能露怯;第二,相信自己;第三,做好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