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嫉妒疯了,跑来捉奸不成?可惜呀,你连捉奸的资格都没有!”
耶律拔芹话语如刀,专拣耶律南仙的痛处去戳。
“你……!”
耶律南仙何曾受过如此挤兑,尤其那句“没资格”
更是深深刺痛了她。
耶律南仙只觉一股血气直冲顶门,猛地用手一撑帐壁,挣扎着便要起身,怒喝道:“小野猫!
我撕了你这张利嘴!”
说着,竟真个不管不顾,又要扑上前去。
杨炯见势不妙,一个箭步上前,拦腰将耶律南仙抱住。
她身子温热,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那因盛怒而微微颤抖的悸动。
杨炯没好气道:“我的公主殿下!
这都打了一晚上了,你还不累呀?消停会儿行不行?”
耶律南仙被杨炯紧紧抱住,挣扎不得,猛地回头,一双美目死死盯住杨炯,眼中竟隐隐泛起一丝水光,切齿道:“杨炯!
你……你要帮她?!
你忘了当初在析津府,你是如何答应我的?
你说你心中唯有我,绝不会碰这惹人厌的野猫一根手指!
你就是这般信守承诺的?”
耶律南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愤怒,更有难以言喻的委屈。
杨炯被她问得一时语塞,气势不由得弱了三分,小声安抚道:“那个……南仙,此一时彼一时嘛。
那时候……那时候我不是正跟你闹别扭嘛!
再说,以前在辽国,你对拔芹不也是……不是很在意吗?还曾……还曾撮合过我们。
如今她已放弃一切,跟我来到大华,无权无势,不过是想求个安稳,你又何必非要跟她置这口气?”
“那能一样吗?!”
耶律南仙气得浑身抖,声音陡然拔高,“当初是当初!
如今是如今!
当初她是棋子,是工具!
可现在……现在……”
耶律南仙话语哽咽,一时难以接续,猛地吸了口气,指着杨炯,泪珠终于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我要做你身边唯一的那个!
唯一的!
你懂不懂?唯一!”
杨炯看着她这般情状,心中亦是一软,正色道:“你一直是唯一啊!
南仙,高山上的杜鹃,草原上最璀璨的明珠,在我心中,唯有你一人配得上此誉!”
耶律南仙闻言,凝视着杨炯的双眼,见他目光诚恳,不似作伪,心中怒气稍霁,但瞥见一旁得意洋洋的耶律拔芹,那口气终究难平。
她咬了咬银牙,冷声道:“好!
既然如此,我还有两个条件没用,今日我就要用一个!”
杨炯一听“条件”
二字,顿觉头皮麻,他可深知这小狐狸精于算计,自己先前欠她的“旧账”
尚未还清,哪里还敢再接新账?
当即连忙告饶:“好南仙,好公主!
你就饶了我吧,别再搞什么条件了行不行?”
耶律南仙轻哼一声,挣脱他的怀抱,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襟,审视地看着杨炯,眼角闪过一丝厉芒:“第二个条件,她耶律拔芹,即便入了你杨家门,也只能做小!
我……”
她话未说完,杨炯已是心头一跳,知道这条件万万答应不得。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杨炯眼眸一转,猛地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耶律南仙后面的话。
“唔!”
耶律南仙猝不及防,美眸瞬间睁大,待反应过来,又羞又怒,用力推开杨炯,娇叱道:“你干什么……!”
“吧唧!”
不等她说完,杨炯再次凑上前,又是一吻。
“杨炯你……!”
“啵!”
第三吻落下,又快又急。
耶律南仙被他这无赖手段弄得没了脾气,连续三次,气息都已微乱,她猛地推开杨炯,扶着帐墙微微喘息,俏脸绯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顿足道:“停停停!
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