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
尤宝宝上前,右脚不动声色地将地上的银针踩在脚下,握住岳展的手腕诊脉片刻,方才开口:“气血大亏,怕是有了内伤!
得尽快带回去医治!”
“带去青龙寺。”
郑秋冷冷下令。
亲卫立刻上前扶起岳展。
“我……我妻……”
岳展担忧地看向李清。
郑秋瞪了他一眼,眼神凌厉如刀,岳展只好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任由亲卫将自己带走。
尤宝宝又走到李清面前,握住她的手腕。
李清却是死死盯着郑秋,声音沙哑:“你来的真是时候!”
郑秋冷哼一声,杀气腾腾:“你给我说话客气点!
要不是我公公念着旧情,我现在就宰了你!”
李清低头看着自己染血的裙摆,凄惨一笑:“这下大家应该都满意了!”
“孩子没了。”
尤宝宝放下李清的手,沉声道。
郑秋睨了李清手中的油纸包一眼,冷然道:“一个人的福分自有定数,岂容强求?莫要不知惜福,更莫生那非分之想。
你如今也不是稚龄小儿,日后要过甚么样的日子,自己须得明白。”
说罢便将扇子轻轻一摆,两个女卫上前搀住李清。
郑秋又向身后众人吩咐:“点火,务须料理干净。”
但见火光骤起,乘风而炽,顷刻间便吞没了定国公府的雕梁画栋。
郑秋缓摇折扇,迤然转身,自知此间事了,计划成了大半,心下舒畅,笑吟一《鹧鸪天》: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酒千觞。
几曾着眼看君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菊花醉荆阳。”
声渐远,拂衣而去,气凌霄汉,风仪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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