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你……你干什么?要杀便杀,何必找这些莫须有的理由?!”
“哼!”
杨炯冷笑不止,“你当我杨炯是傻子不成?来时船队停泊江华整备,你夜里消失了整整两个时辰,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橘桔梗的势力都在倭国,手根本还伸不到这里。
我身边就你们两个谍子,之前还想放你一马,看来你是自己不想活呀!
李漟铁了心不让我回家啊!
我还偏要回!
还要杀出一条血路回给她看!”
话音未落,杨炯手臂一振,将杨妙妙狠狠推开。
杨妙妙踉跄数步,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将她绑起来!”
杨炯厉声下令,声震码头,“让她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杀人的!”
身后数名摘星处的高手如影随形,得令后,两人闪电般上前,手法精妙,瞬间卸掉杨妙妙可能反抗的关节,再用浸过油的牛筋索将其双手反剪,捆得结结实实。
另一人捏开她的下颌,迅塞入一颗软骨丸,再以布条勒住口舌,防止其咬舌或服毒。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过眨眼之间,杨妙妙已如待宰羔羊,动弹不得,只能以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杨炯。
“贾纯刚!”
杨炯不再看杨妙妙,目光如炬扫向战阵。
“末将在!
!”
贾纯刚早已按捺不住胸中战意,闻声如猛虎出柙,轰然应诺。
杨炯手臂一挥,斩钉截铁:“射炮五十!
骑炮冲锋!”
“遵命!
!”
贾纯刚眼中爆出嗜血的光芒,转身怒吼:“麟嘉卫!
炮骑营!
上马!
拖炮!
目标北坡,碾碎敌阵!”
“吼!”
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的麟嘉卫炮骑兵齐声怒吼,声浪直冲云霄。
训练有素的士兵迅将轻便的射炮挂上特制的双马炮架,炮手、弹药手、骑兵护卫各就各位,动作迅捷如风。
“萧瑟瑟!”
杨炯再喝。
萧瑟瑟一身劲装,背负长弓,英姿飒爽,闻声如乳燕投林般轻盈上前一步,抱拳拱手,声音清越:“奴在!”
“请皮室军的兄弟们于后方列阵,弓矢覆盖!
为我前军炮骑扫清前路障碍,压制敌弓弩手,确保炮火畅通无阻!”
杨炯语极快,命令清晰。
“遵命!”
萧瑟瑟朗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兴奋与自信的光芒。
杨炯不再多言,翻身上马。
见贾纯刚已整顿好炮骑营,五十门闪着寒光的射炮被健马拖曳着,炮口森然指向前方。
数千麟嘉卫精锐骑兵,刀出鞘,弓上弦,杀气腾腾。
杨炯勒马环视,猛地拔出腰间长刀,刀锋直指北坡敌阵方向:“兄弟们!
让那些不知死活的蠢货看看,我麟嘉卫的铁蹄和炮火,是如何灭国杀人!
随我——杀!”
“忠诚赤胆!
骁勇无畏!
视死如生!”
贾纯刚率先怒吼。
“忠诚赤胆!
骁勇无畏!
视死如生!”
数千麟嘉卫将士齐声应和,声浪如同海啸,层层叠叠,震得大地仿佛都在颤抖,那冲天的杀气与无畏的信念,足以令鬼神辟易。
“忠诚赤胆!
骁勇无畏!
视死如生!”
第三声怒吼,已化为冲锋的号角!
“轰隆隆!”
铁蹄踏地,如闷雷滚动。
杨炯一马当先,战马如一道黑色闪电,率先冲出码头区,直扑北坡。
身后,五十门射炮在健马拖拽下紧随其后,炮轮碾过地面,出沉重的轰鸣。
再后,是如怒涛般汹涌的麟嘉卫铁骑洪流。
北坡之上,那支五千人的敌军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