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在案上寻了几块糕点递过去,“暂且垫垫肚子,改日定补上鸡腿。”
狗子也不挑食,叼起糕点便大快朵颐。
李淽急得抢上前去,一把将猎犬抱起:“别捣乱!
兽师说了,犬类食甜易伤脾胃。”
说着气鼓鼓转身,在后厨橱柜翻出个青瓷碗,将肉干细细摆好,直瞧着狗子吃完才展颜。
杨炯倚着门框笑道:“这东北猎犬最是皮实,何须这般精细?”
李淽刮着蛋糕胚子,声音软糯:“要精细些,我盼它能陪我多些时日。”
杨炯听了,感慨道:“你日后必是个好娘亲。”
李淽手中动作猛地顿住,一缕青丝滑落,遮了她泛红的脸颊,垂眸嘟囔:“就会拿好话哄人,有本事让我怀呀。”
话虽嗔怪,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蛋糕胚边缘,似将满心羞赧都揉进了这甜香奶油里。
杨炯闻得此言,喉间不由得一紧,眼底忽地闪过狡黠笑意。
不待李淽反应,她长臂一揽便将人横抱而起,脚下生风直往二楼而去。
李淽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勾住他脖颈,娇嗔道:“你……你别冲动!
我方才不过随口一说!”
话未说完,双颊早已烧得通红,索性将脸埋进他肩头,再不敢多言。
杨炯瞧着怀中人儿这般羞怯模样,心中暗笑。
遥想两人初见时,她何等的盛气凌人,一言不合便甩来耳光;如今却似春日里怯生生的新燕,只叫人爱怜。
这般想着,已至二楼,杨炯轻轻将她安置在雕花床榻上,目光温柔地凝视着眼前羞怯佳人。
李淽鬓散乱,娇靥泛红如霞,恰似杏花着雨,更添三分动人。
此时被杨炯炽热的目光瞧着,李淽只觉浑身烫,一颗心“咚咚”
直跳。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忽而仰起头,星眸微闭,朱唇轻颤,主动朝杨炯凑近。
这一举动倒叫杨炯慌了神。
原不过想逗她一逗,不想这平日里羞怯的人儿,竟这般大胆。
杨炯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娇颜,闻着萦绕身侧的淡淡幽香,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李淽阖眸静待,耳听得自己心跳如擂鼓,却迟迟未等来那温热触感。
待她疑惑睁眼,正撞见杨炯满面尴尬,不知所措。
她这才恍然自己多了情,一时羞得粉面通红,连耳后根都烧了起来,慌忙起身,鬓边步摇叮当作响。
“那……那奶油……”
她支吾着,目光慌乱游移,“若久置了怕是要坏……”
话未说完,便要冲下楼去。
杨炯岂会容她走脱?长臂一伸,将人牢牢揽入怀中,不容分说便覆上她的朱唇。
李淽哪里料到他这般急切,霎时间瞪大杏眼,只觉天旋地转,脑中“嗡嗡”
作响。
她双手死死揪住裙摆,身子绷得僵直,恰似受惊的小鹿般不知所措。
虽先前主动,可真到这亲密时分,到底是深闺娇女,羞怯之意漫上心头,娇躯忍不住微微颤。
杨炯瞧着怀中佳人这般模样,心中愈爱怜,双臂紧搂着她纤细腰肢,吻得愈缠绵。
李淽睫毛轻颤,似振翅欲飞的蝴蝶,紧闭双眼,双手也怯生生搭在他肩头。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身子才渐渐放松,似春日融雪,化作了绕指柔。
不知过了几时,两人才缓缓分开。
但见李淽娇靥泛红,恰似杏花着了晨露,胸脯微微起伏,气息还未匀顺。
她赧然将头埋进杨炯胸前,声音娇嗔:“你这人,真真坏死了。”
杨炯低笑,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温柔似水:“我的好公主,方才是谁先大胆凑上来的?”
李淽抬眸,一双杏眼含着几分娇憨,几分羞涩,咬着唇瓣小声嘟囔:“还不是你整日里逗我,平白惹人着急。”
说罢,又似羞窘,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杨炯瞧着她这般模样,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