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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古论合合见此,迅令亲兵将耶律跋芹护在身后,大声下令:“快!
撤退!”
令罢,南院军迅组织起有效防线,前军冲锋开路,侧翼组建起弓箭反击,被皮室军缠住的南院军应对地更是巧妙,后军分三,两队负责用弓箭截断后续追兵,只放进一小部分骑兵进入,随即三队联合绞杀。
就这样,南院军迅脱离纠缠,直奔西北矿山而去。
乌古论合合还没来得及喘息,突见五千山北军浑身浴血地迎面奔来。
乌古论合合心下大惊,知道此时已经躲无可躲,当即抽出腰间佩刀,大声怒吼:“兄弟们!
狭路相逢勇者胜!
南院军!”
“杀杀杀!”
南院军双目赤红,挥舞着长刀,直接和山北军迎面相撞。
南院军前排骑兵毫无惧色,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高高跃起,向着山北军直冲而去,手中长刀裹挟着呼呼风声,径直劈向最先的颇也先。
颇也先大喝一声,手中长枪荡出几朵枪花,直刺这南院军骑兵的咽喉。
南院军骑兵躲避不及,长枪瞬间穿透其脖颈,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颇也先长枪斜挑,将这士兵身体直接挑飞在地。
其他南院军并未慌乱,催马近前,长刀频出,纷纷砍向颇也先周身。
颇也先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长枪回挑,又将另一名南院军骑兵挑落马下。
与此同时,南院军侧翼的骑兵迅搭弓射箭,密密麻麻的箭雨朝着山北军攒射而去。
山北军护卫士兵举起盾牌抵挡,“砰砰”
之声不绝于耳,不少箭矢被盾牌挡住,可总有流矢射中山北军士兵的身体,一时间山北军亦死伤惨重。
另一边,杨炯率领着金花卫如同一把利刃,在南院军后方来回穿插厮杀。
杨炯手持长刀,左劈右砍,所到之处,南院军士兵纷纷倒下。
南院军见杨炯如此悍勇,迅放弃原来游动击战术,纷纷向杨炯聚拢而来,试图将这士气之源率先解决掉。
只见,一名南院军士兵从背后猛的窜出,长枪直刺杨炯后心。
一旁的沈高陵见此,眼眸一冷,大喝一声,手中马槊全力挥下,那马槊裹挟着千钧之力,砰的一声巨响,正砸在这士兵后颈之上。
士兵只觉一阵剧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倒去,口中鲜血激喷,意识瞬间消散。
杨炯一边厮杀,一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见此场景,大笑出声:“哈哈哈,神通!
今日就让他们看看咱们长安纨绔的风采!”
“哈哈哈!
你这兄弟好不地道,灭国的事从来不找我,这次兄弟我不请自来,说什么也要抢下这灭国头功!”
沈高陵大笑着回应,兄弟重逢,让他畅快不已。
杨炯刚要出声回应,却瞥见南院军有一队骑兵正护送着耶律拔芹折返向东,他心中一紧,南院军可以不要,但是耶律拔芹一定要握在手中,只要有耶律拔芹这个人,自己就可以装扮成南院军进入析津府,这也是杨炯为什么奋不顾身去救耶律拔芹的原因。
想到此处,杨炯大喝一声:“随我去抓耶律拔芹!”
金花卫众人齐声应和,迅朝着那队骑兵冲去。
此时的耶律拔芹,身处战场中央,周围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原本只是想摆脱被人摆弄、算计的命运,却没想到会陷入如此惨烈的战场之中。
看着眼前的南院军士兵为了保护自己,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耶律拔芹心中愧疚不已,让她突然间有些迷惘:自己做的这些真的对吗?
就在这时,一根流箭直直射向耶律拔芹的后心,一南院兵见此,大吼一声,飞身扑了过来,箭矢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士兵倒地,呕血不止。
那士兵倒在耶律拔芹马下,嘴角却依旧扯出一丝微笑,断断续续地说道:“公主……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还没完,万马踏身,这士兵瞬间陷入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