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变出娇艳花朵,或让一枚铜钱在指尖瞬间消失又出现在远处小碗之中。
台下观众看得目不转睛,叫好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待这阵阵喝彩声稍稍平息,男子挺直身子,双手抱拳,对着台下众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我兄妹二人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今日在此为大家献艺,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接下来,我将为大伙带来一场大变活人的戏法,各位若是瞧着新鲜、觉得有趣,还望不吝捧场。”
这般说着,男子一挥手,身后女子用力推出一个一人多高的木箱子。
箱子四壁严实,周身绘着奇异的纹路,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箱盖处系着一条鲜红的绸带,愈显得神秘莫测。
男子快步走到箱子旁,伸手轻轻抚过箱壁,高声介绍道:“这箱子大家都瞧见了,实打实的,绝无机关暗格。”
说罢,他打开箱盖,向众人展示箱子内部,空空如也,一目了然。
紧接着,男子邀请台下一位观众上台检验。
一位杀猪匠抹了抹几下油光的手,兴致勃勃地走上台,在箱子里里外外敲敲打打,仔细查看一番后,向台下众人点头示意,确实没有异常。
男子将这杀猪匠请下台后,随后转身面向女子,微笑着说:“妹妹,给诸位乡亲父老展示下咱们的看家本领。”
女子盈盈一笑,轻移莲步,在台子转了三圈后,优雅地旋进了箱子。
男子缓缓合上箱盖,将那红绸带紧紧系在箱盖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此时,台上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台下观众都屏气敛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箱子。
只见这男子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在空中飞舞动,时而划出诡异的弧线,时而快变换手势。
突然,他大喝一声,双手猛地抓住红绸带,用力一扯,绸带瞬间松开。
与此同时,一侧的箱盖轰然落地。
刹那间,一道五彩烟雾从箱子里升起,弥漫在高台之上,引得观众一阵骚乱,纷纷踮起脚尖,向箱子内部张望。
待烟雾稍稍散去,原本空无一物的箱子里,此刻竟端坐着一位女子,她面容姣好,身姿婀娜,正是刚才走进箱子的那位女子。
但令人称奇的是,她此刻身上的绿裙已然变成了一件绣着荷花的红裙,头上还多了一银步摇,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出清脆悦耳的声,在这寂静高台显得异常清晰。
只短暂沉静,待看到这女子朝观众施礼,台下瞬间掌声雷动,叫好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喧闹非常。
萧崇女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舞台,脸上洋溢着惊喜的笑容,双手拍得通红,嘴里还不时出“啧啧”
的赞叹声。
她兴奋地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奴奴,眼睛亮晶晶地说道:“这戏法还真有意思!”
奴奴同样被这精彩绝伦的表演吸引,目光牢牢锁在台上,不住地点头,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探寻。
台上的兄妹对着台下众人行了一礼,而后那男子直起身,爽朗地笑着说道:“诸位乡亲,我想很多人都对这大变活人的戏法好奇不已,都想知道其中的奥秘。
常言说道,眼见为实,不知台下可有哪位愿意上台来亲身感受一番?”
“我!
我来!”
人群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刚才登台检查箱子的杀猪匠,他早就对这戏法满心好奇,一心想着弄个明白,此时一听男子的邀请,想都没想就大声呼喊,几步便登上了高台。
男子见状,眼眸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寒意,旋即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赔着笑道:“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这戏法目前只适合女子参与,您看……”
“嘿!
你这戏法怎么还分男女?难不成是在糊弄大伙?”
杀猪匠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哄。
台上的兄妹二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女子赶忙上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