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丈夫与自己渐行渐远,最终沦为满心怨怼的怨妇,周身戾气弥漫,严重的,能搅得全家不得安宁,祖孙三代跟着蒙羞。
与之相较,那些聪慧过人的女子便大不一样。
她们目标明晰,深知自己所求为何。
在她们眼中,偶尔的小作小闹并非胡搅蛮缠,而是经营夫妻情分的巧妙手腕,更能为平淡日子添几分意趣。
在家中,自在随性,可一旦置身外场,立马谨言慎行,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们晓得维护丈夫威望,给予十足尊重,让其在外挺直腰杆;与此同时,又能凭自身智慧,在适度的嬉闹打趣间,不动声色地达成心愿,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可见,这两类女子差的不单是情商,更是对夫妻关系本质的深刻体悟。
聪慧女子深知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而凡事能从大局着眼;而那些懵懂无知的,却始终被困在自我的狭小天地,只图一时意气,终落得个黯然收场。
这其中,李潆与耶律南仙便是深谙此道之人。
她二人私下与杨炯闹起来,那动静仿若天崩地裂,可一旦到了人前,哪怕被杨炯惹得怒急,也晓得拉着他寻个无人处再理论。
杨炯身为领兵将领、相府公子、朝廷重臣,身后跟着无数人,关联着万千家庭。
权威的树立,不单凭自身实力,亲眷尤其是妻子的维护亦至关重要。
耶律南仙如今这般作态,分明是要杨炯哄,杨炯岂能不知她心意,当下便低声唤道:“女王大人,可还生气?”
“作死呀,还有旁人呢。”
耶律南仙俏脸一红,低声嗔骂。
杨炯哈哈大笑,轻声安抚:“放心,他们皆是相府老人,知晓分寸,刻意与咱们拉开距离呢。”
耶律南仙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转而望向长安大街,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
“我去登州之后,你有何打算?”
杨炯忽而问道。
耶律南仙沉默片刻,幽幽道:“我离开析津府时日已久,明日便要回去了。”
杨炯脚步一顿,责怪道:“怎的不早些言语?我还未曾为你践行!”
耶律南仙洒脱一笑:“今日你不是在冰雪城安排了晚宴?我没那般娇柔造作。”
杨炯望着她娇俏容颜,对上她璀璨眼眸,喉结动了几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终是叹道:“好。”
“哎!
你这是何意?舍不得我?那便现在回去,做南院驸马。”
耶律南仙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杨炯,眼中满是戏谑。
“你闭嘴吧!
好好的气氛都被你搅了。”
杨炯笑骂道。
“哼,这算什么好气氛,一点都不爽利!
你若有心,往后来寻我便是,我拿出最好的富谷泉招待你,何必这般小女儿作态。”
耶律南仙轻声数落。
杨炯翻了翻白眼,哼道:“对对对!
你们一个个都洒脱,就我小女儿做派,行了吧!”
耶律南仙眉眼含着笑意,揶揄道:“说说,还有哪个女子这般说过你?”
杨炯懒得理会这小狐狸,唤来阿福,吩咐道:“去准备些上好的苏锦、毛皮大氅,还有香水、生药,对了,青霉素也莫忘了,一应俱全之后,送去公主的返辽车队。”
“好!”
阿福点头,转身朝兰蔻坊而去。
耶律南仙见状,没好气道:“你若真舍不得我,便给我些好的轰天雷和火炮。
拿这些物件糊弄我,真有你的。”
“你想得倒美!
这些是我的私物,给你是心疼你,那火炮乃国之重器,给了你,万一你掉过头来攻打我大华,我找谁说理去?”
杨炯瞪眼骂道。
耶律南仙听闻此言,眉眼弯弯,又靠近杨炯些许,眼眸中满是狡黠,小声道:“谈谈?”
“火炮免谈,恋爱倒是能谈。”
杨炯瞧她那模样,便知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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