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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
你难道不顾你那妹妹了?”
大梁皇后骂不过耶律南仙,转头朝杨炯大叫。
“呃!
实话说,我那谪仙妹妹若要走,谁能拦得住?我上吊篮前,便已让她逃了。”
杨炯坦然说道。
“这么说,你打从一开始便与这小妖女串通一气来诓我?”
大梁皇后眼神森寒至极。
“也不能算诓,就是我俩一对上话,便知对方心思,不过临时起意罢了。”
杨炯直言不讳。
“你……!”
耶律南仙再度现身城头,见西夏太子安然无恙被拉回,嗤笑道:“我若是你,现下便赶紧抓了李谅祚,去收拾那残局,以兴庆府为根基,拒守待援,金国那三万兵可就要到咯!”
大梁皇后深深望了城头上两人一眼,怒极反笑:“南仙呐南仙!
下次若落我手里,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你能活到那时再说吧!”
耶律南仙冷笑回应。
大梁皇后不再废话,领军朝两军交战最激烈处奔去。
李嵬名望着城头上意气风的两人,咬牙大吼:“杨炯!”
“啊?”
杨炯满脸疑惑。
李嵬名大眼睛死死盯着杨炯与耶律南仙,寒声道:“你当真要做辽国驸马?”
“绝无此事!”
杨炯连连摆手否认。
李嵬名闻言,从身旁箭袋抽出一箭,用力折断,冷声道:“你不愿做我的驸马,却要做她的驸马!
你若敢,我便让你如同此箭!”
言罢,狠抽马臀,扬鞭而去。
“怎么个意思,夏王?算上这回,我可救了你两命,做我大辽驸马,还委屈你了?”
耶律南仙寒声问道。
杨炯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早说了,做你的驸马自然不亏,做那什么南院驸马,确实不划算。”
“呵!
你还挑上了,我若是用第二个条件,让你娶耶律跋芹呢?”
耶律南仙恨声道。
“南仙,其实我不做驸马,也能帮你领军,真没这必要。”
“不行,你不做驸马,我怎能放心?你也师出无名。”
耶律南仙一口否决。
“那我只能佯装染病了!”
杨炯无奈叹道。
“你……”
杨炯见她气急,笑着拉过她,道:“好啦!
此事往后再议。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知晓些什么?怎么就把李谅祚放走了?照大梁皇后眼下处境,李谅祚可比不上太子要紧,你大可以不救我,她也不会杀我,你将太子与李谅祚一并攥在手中,不比现下这局面强得多?”
“哼,西夏灭不灭,我可不在乎!
我只要你跟我回大辽!”
耶律南仙哼道。
“还生气呢?”
“哼!”
“要不我给你作诗?”
杨炯讨好说道。
“作个屁!”
“那给你做碗面?”
“你就知道吃!”
杨炯瞪眼,一把抱起她至无人处,冷声道:“小狐狸!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让你再回味回味那日的滋味。”
说着便抓住她大腿,作势要脱她靴袜。
“呀!
你作死啊!”
耶律南仙又羞又恼,双腿胡乱蹬踢,而后紧紧盘在杨炯腰间,死死抱住他脑袋,不让他使坏。
杨炯只觉得两朵巨大杜鹃花扑面而来,一瞬间便遮住了他的视线。
“呜呜呜——!
你要憋死我呀!”
杨炯奋力挣开她怀抱,大声骂道。
耶律南仙面颊瞬间涨红,对上杨炯那揶揄眼神,火气蹭蹭上涌,张嘴便咬向杨炯耳朵。
杨炯刚要闪躲,忽地感觉城墙剧烈摇晃,紧接着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耶律南仙惊呼,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