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形。
“南仙,打不过我你心里有数,别白费力气!”
杨炯劝道。
耶律南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怒道:“是吗!”
话音未落,左手勾颈,右拳直捣杨炯眼眶。
杨炯怒极,大声道:“别闹了!
再闹我可不客气!”
“来呀!
看你能怎样!”
耶律南仙彻底被激怒,双拳毫无章法,如雨点般砸向杨炯头顶。
杨炯心一横,迅转身,放开她双腿,擒住双臂,猛地朝她红唇吻去。
耶律南仙美眸圆睁,双唇相接,四目对视。
杨炯见她眼底寒芒一闪,瞬间放开,拔腿就跑,边跑边喊:“衣皱霞千叠,鞋弯玉两弓。
朱唇娇映日,皓齿艳生风。
色酣眉黛绿,香腻口脂红。
密约心犹怯,情多意未通。”
耶律南仙气得浑身颤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他用诗调戏,满心怒火仿若要将自己燃爆,抬头看向远处佯装望天的女卫,寒声下令:“滚过来!”
“主子!”
安抚司女卫恭敬垂。
“交代的事办好了?”
耶律南仙冰冷问道。
女卫低声回禀:“公主放心,北上通道已打通,右厢五千匹战马皆已运出,万事俱备,随时可掳走驸马。”
耶律南仙眼神骤冷,怒声斥道:“他是谁的驸马?啊!”
“呃!
卑职……”
女卫跪地,噤若寒蝉。
耶律南仙狠狠瞪她一眼,怒道:“即刻准备,三日后回辽!”
“是!”
耶律南仙望向杨炯消失方向,冷声道:“杨炯,等着,到了大辽,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且说杨炯,一路奔上城头,瞧见正在组织防卫的沈高陵,急声问道:“神通,啥情况?”
“行章!
瞧那儿!”
沈高陵手指兴庆府南城。
杨炯皱眉,问道:“咋回事?怎会着火?”
“刚得到消息,大梁皇后与李继铖会合,兵力五万,又收拢李谅祚五千禁卫军,现下共五万五千。
南城放火的是三万金兵,双方正沿金水河厮杀。
依金国人那野蛮性子,估摸是粮草不足,想烧杀抢掠、以战养战,跟大梁皇后死磕呢。”
沈高陵分析道。
杨炯沉默,凝视金水河方向,良久才道:“咱们至少得撑七日,刚听闻我大华中路军已攻克灵州,想必很快便能赶来兴庆府。”
“消息属实?”
沈高陵面露喜色。
杨炯点头,叹道:“如今兴庆府成了一片废墟,天灾已难应付,再加人祸,怕是要糟。
大梁皇后把控的北城与金军占据的南城,怕是不久就要沦为炼狱,兴庆府百姓危矣。”
沈高陵未多言语,直接问道:“咱咋办?”
“我已令桥道兵和宫娥太监日夜挖掘坍塌通道,从李谅祚话里推断,另一条定是通往城外。
挖通此道,一来能聚拢城内兄弟,二来可出城联络援军,等大梁皇后与金军两败俱伤,兴庆府便再无易手可能。”
杨炯声音冷厉。
言罢,杨炯不再多言,继续巡逻城墙。
且说地道另一处的毛罡和陈三两,刚出地道,便遭西夏人猛烈攻击,箭雨如瀑,压得二人根本抬不起头。
他俩心急如焚,料想此处定是李谅祚逃跑方向,可出口竟有数百弓箭手把守,无奈只得退回地道,紧紧关上机关门,静待援军。
不知等了多久,援军只来了十几人,忽然大地剧烈摇晃,二人惊恐万分,只当地道即将坍塌,生死关头,也顾不上许多,猛地开门冲了出去。
毛罡和陈三两此刻已抱定死志,与其被活埋,不如拼死一战,想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挥刀无畏向前。
待看清眼前西夏兵死尸,以及数百衣衫褴褛的大华人,瞬间懵了,仿若置身梦境,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