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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闻言,翻了翻白眼,嗤笑道:“少来诓我,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岂会不知?无非是想哄我帮你抢得贺兰山战马,再逼我随你回辽,如今你大辽正值缺兵少马之时,怎会好心助我攻打兴庆府?”
耶律南仙俏脸一红,嗔道:“哼,有些事,心里明白便好,何必说破?你装作不知,届时随我回辽,大可将一切罪责推到我身上,岂不甚好?”
“真有这般着急?”
杨炯皱眉问道。
“十万火急!”
耶律南仙咬牙切齿。
杨炯见状,怒骂道:“既如此,你便别在这胡闹,放了我,咱们好好谋划怎么攻打兴庆府。”
“哼,就凭咱们这点人手,还想攻打兴庆府?你怕是痴人说梦,少在这儿敷衍我,给句痛快话,到底跟不跟我回大辽?”
耶律南仙步步紧逼,美眸中寒意似刀,直刺杨炯。
“南仙,即便我随你去了大辽,又怎能领兵?我是大华之人,契丹将士怎会听我号令?”
杨炯叹道。
耶律南仙冷笑不止,嗤声道:“哼,你又在装傻充愣,兴国公主耶律拔芹,大辽第一美人,下嫁于你,你还不满足吗?”
杨炯闻此,再度沉默。
耶律南仙眼底疯狂之色渐浓,转身取出一根带线的绣花针,她持针在杨炯眼前不断摇晃,悠悠言道:“我麾下有一人,人称‘鬼医’,你可知为何得此名号?”
“为何?”
杨炯好奇心起,脱口问道。
“此人癖好怪异,惯于夜半潜入荒郊坟地,掘出尸体后带回居所,细细解剖研究,旁人皆视其为恶鬼,可被他医好的伤者,却尊其为‘鬼医’,他有一手缝合奇术,精妙绝伦,你可想亲身一试?”
耶律南仙说罢,手中绣花针如灵动游鱼,时而划过杨炯鼻尖,时而贴近他嘴唇,最后落于他腰胯之处,美眸玩味轻佻,似在等他回应。
“耶律南仙,你要不要这么狠?”
杨炯咬碎钢牙,恨恨道。
“哼,对你这等狡黠之人,善心便是自讨苦吃。
我好心让阿耶朗送吃食给你,你倒好,哄骗他与你结拜,还裹挟我的部众对抗西夏人,今日,我非要让你吃些苦头不可!”
言罢,耶律南仙目露凶光,手持绣花针,便要刺向杨炯臀部。
“且慢!”
杨炯大喊出声。
“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耶律南仙咬唇切齿,美眸紧紧盯着杨炯。
杨炯嘴唇微颤,嗫嚅几声,声若蚊蝇。
“你说什么?大声些!”
耶律南仙皱眉,凑近几分想听清他所言。
杨炯瞅准时机,猛地暴喝一声,周身劲道涌动,脊背如龙拱起,双肩一抖,恰似大鹏振翅,右手快如闪电,瞬间缠住耶律南仙手腕,左手紧随其后,精准击打掉她手中绣花针,顺势便要施展擒拿。
耶律南仙瞳孔骤缩,花容失色,娇躯急后退,右脚轻点地面,借力腾空,在空中翩然一转,顺势踢开锦袍,抽出大腿内侧暗藏的贞洁卫,落地之时,稳稳站定,美眸含煞,死死瞪着杨炯,满眼的愤怒之色。
“你会武功?”
杨炯面露讶色,奇道。
耶律南仙剑眉倒竖,嗔道:“你才学武多久,怎有这般造诣?你练了缩骨功这般邪术?”
“什么缩骨功,我这是正统六幺拳,名门正派的功夫!”
杨炯昂挺胸,神色傲然。
“哼,那姓潘的姑娘教你的?”
耶律南仙冷哼一声,神色晦暗难明。
杨炯挑眉笑道:“你倒是知道得不少嘛。”
耶律南仙银牙紧咬,眸似寒刃:“哼,你以为这般,我便拿你没辙了?”
“南仙,你这人呐,太过自负,且依我看,你本就无心伤我,不然也不会只捆住我手脚。
我适才留意,四周并无人迹,眼下便你我二人,你还想与我比划比划不成?”
杨炯好整以暇,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