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整个人似要与杨炯融为一体。
如此反复深蹲,李嵬名大咳了数声,眼中清明乍现,娇嗔道:“你手放在哪!”
杨炯白了她一眼,骂道:“下来!”
李嵬名神色复杂的凝视着杨炯,低声道:“我还……还……”
杨炯无语,暗忖这药怎如此霸道,不及多想,托起李嵬名,再次蹲入水中。
待又一次起身,李嵬名双眸骤缩,羞恼的瞪了杨炯一眼,悄然向上挪了挪身躯。
杨炯转头看向李潆,怒道:“你可是预先服了此药?不然一块鱼皮能沾染多大剂量,你怎么现在还没清醒!”
李潆白了他一眼,一言不,双臂更紧地环住杨炯前胸。
杨炯满是无奈,只觉李潆那小手在胸前不断轻抚画圈,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招。
“你当真没有解药?如此下去,咱们三个都要病倒!”
杨炯恨声道。
“你明知我行事从不留后路,何必再问!”
李潆嗔怪。
杨炯仰天长叹,于沱沱河中再次做起了深蹲。
半个时辰后。
营帐篝火旁,三个病人相互怒目而视,杨炯喷嚏不断,李潆全身战栗,李嵬名卧床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