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才能套出杨炯的实底。
杨炯见此也玩心大起,顺了他的意道:“可有解法?”
“难呀!”
“有多难?”
“三层楼那么难!”
“是吗?那不解了”
说着,杨炯转身欲走。
“哎!
哎!
别呀公子!
别走呀!”
老道着急起身,生怕自己的金主跑了。
“那还能不能解?”
“能解能解!”
老道连连点头,再不敢贸然试探。
只见他双眼紧闭,摇头晃脑,五指飞点,不多时睁开双眼,似是有所感悟。
“公子近期可是要远行?”
杨炯一愣,下意识的检查了下全身的装束,并无什么破绽,这老道是如何知晓?带着疑问杨炯点点头没有说话,看这老道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可是要走水路?”
“远行不是走水路就是陆路,难道飞天不成?”
杨炯抢白道。
老道也不恼怒,继续道:“挂象显示公子本次出行危险重重,遇水将是龙入浅滩,稍有不慎就会身死魂灭。”
杨炯见这老道还在卖关子,翻来覆去说不出个所以然,知道他功夫不到家,大概是个空金点,于是掏出十两银子放进他的挂签筒道:“收摊吧,就这两下子还学人做阿宝。”
老道这次并没有纠缠杨炯,大概是因为杨炯给了钱,也或许是被骂作阿宝而生气。
“龙游浅滩遭虾戏,鱼跃汪洋可化凶,虎落平阳被犬欺,双木同林才叫春。”
听到老道歇斯底里的叫喊,杨炯摇头苦笑:“什么烂打油诗,你才叫春,你全家都叫春!”
杨炯只当是一个插曲,并未过多在意,闲逛了一圈后打算找个饭馆歇脚,只是这周遭客店不多,都是些生药铺,小酒馆之类的门店,街道更不似乎之前东市正街那般热闹。
正在杨炯踌躇要不要随便找个酒馆应付下五脏庙,一女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公子安好,买花吗?”
杨炯见这女童七八岁的样子,头顶双丫髻,身披麻布衣服,补丁随处可见,身材瘦弱,背后却背着个比她还大的竹篓,显得有些滑稽。
“这是雪柳?”
杨炯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问道。
“是的公子,我阿娘亲自种的”
小姑娘憨态可掬,认真叫卖的模样让人怜爱。
“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不回家,你娘该担心了。”
女童闻言摇摇头:“这条街我经常来卖花,周围很熟悉的”
,说着还生怕杨炯不信,朝远处一个卖馄饨的老婆婆问了声好。
那老婆婆大概是耳朵不太好,听不清小姑娘说得是什么,只是一直笑着附和。
小姑娘见此有些沮丧,忐忑不安的低下头,两根手指抓着衣角来回搓弄。
杨炯见此微笑着岔开话题:“这花怎么卖?”
小姑娘眼前一亮,脆生生道:“两文钱一束。”
说完还生怕杨炯觉得贵,连忙补充了一句:“可香了!”
杨炯宠溺的摸摸她的头,笑道:“你背后的雪柳我都要了。”
“真的?”
“真的!”
杨炯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想了想又揣回去,换成五两递给她。
“太多了公子,我找不开这么多银钱”
小姑娘说着有些委屈,生气自己怕是要将这个好心的公子烦走了。
“不用找,都是给你的”
“那不行,我娘说了,不能平白无故拿人银钱,那是偷窃,我娘会打我的”
说着一脸郑重的把钱塞还给杨炯。
“那这样,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你不是经常在这卖花吗?到时候你找开了银钱再还我。”
杨炯扯了个谎,不等小姑娘回话,将她身后的几束雪柳拿出来抱在怀里,五两银子重新塞回她手上。
“花我全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