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贵大口喘着气,激动地恨不得要站起来骂人,要不是手脚被束缚住,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他气愤地说:“我那天晚上就是来给我娘上坟的,我根本就不认这地上的男人!更没参与什么违法交易!”
靳西萨用刀尖儿指着靳有弹的额头,质问道:“是这样吗?有弹?那你们那天晚上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靳有弹叹着气说:“这小子当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见他是个生面孔,当时把他打晕了丢在坟堆上就跑了,我也没想到还有其他人撞见我们交易,更没想到靳西萨会把这倒霉小子当成我的同党给抓了。”
他这么一说,一方面是澄清了跟张小贵的确没关系,另一方面也算是向众人承认了自己确实参与了违法交易。
可见他之前哭喊冤枉向老村长和警察们求助的样子都是装出来了。
老村长瞬间老泪纵横,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这混账东西!既然如此,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之前还骗我说去城里打工,结果竟是搞这些歪名堂!哼!警察把你带走也是应该的,你以后老老实实在监狱里悔过吧!我老靳家世代忠良,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作孽啊!”
老村长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堂屋,看样子确实是不想管他儿子了,无论靳有弹在他身后怎样喊着“老爹救我,老爹别走”,老村长都咬牙切齿地头也不回。
众村民们见这架势跟着劝,都说平时受老村长父子俩帮协不少,这靳有弹肯定是一时糊涂了,让老村长消消气,想想办法。
老村长被众村民给拦住了去路,只得叹着气站在院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此刻的堂屋里,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靳西萨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我搞错了?冤枉了这学生?”
张大贵急得不行:“别叽叽歪歪的了,赶紧把我弟弟放了吧!他失踪这半个月,你到底是怎么虐待他的,我要告你!我要把你们这群不讲法的混账都送进局子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