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活。”
骆休轻轻“嗯”了一声,又问她,老凌干了保安以后还有没有跟以前的同伙们联系。
郝净说她也不清楚,但感觉应该没联系了,因为老凌做的是藏龙岛小区的晚班保安,上班时间都得在岗亭守着,下班以后就回家补觉,白天基本都是睡过去的,也没怎么出过门。
不过郝净在小区里做保洁,白天她基本都不在家,她说,假如丈夫真的出去见了什么“故人”,也不会告诉她的。
郝净总结道:“那个大彪哥经常做违法的事,老凌年纪越来越大了,身体也不像以前了,跟人打架都腿软,胆子也越来越小,我们两口子只想过安稳日子,虽然现在赚得没以前一半多,但我们心安,舒坦。哎……想不到……”
骆休听到电话里的郝净开始叹气,说话又带着哭腔了。
这下他不得不怀疑,老凌出事可能跟卫大彪有关。
将自己想了解的情况都问清楚以后,骆休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他又叫了一位同事一起,开警车出外勤去了。
这一次,他们直接去了苏白雪上班的地方,也就是她跳钢管舞表演的那家夜总会。
骆休找到苏白雪的妈妈桑,亮明刑警身份:“我是西城分局刑警大队的刑警二组组长骆休。你就是苏白雪的老板?她昨晚没来上班,你知道她去哪了,和谁在一起吗?”
那女老板眼珠子咕噜噜直转,估计以为两位警官是来扫黄的,脸上露出十分精明的表情,“什么苏白雪啊?这位骆警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像她这样一被查问就装蒜的娱乐场所老板,骆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能找到你头上,说明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你要是不想吃牢饭,最好老实交代,别给我耍些弯弯肠子!”骆休霸气地说道。
夜总会里十分嘈杂,dj舞曲里的重金属鼓点就像敲打在人的心口上,一震一震的响。
骆休只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他最讨厌这种地方,要不是工作需要,他一辈子都不想进来。
那女老板看到骆休眼底的厉色,马上明白这是来了个狠角儿,竟也不敢打马虎眼了,直接拉着他们走进一间安静的雅室,还亲自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茶。
“上好的碧螺春,两位警官,尝尝?”
骆休也不跟她客气,将茶水一饮而尽,旁边警员手里拿着执法记录仪,怼着女老板的脸拍摄,录音设备也开着,骆休心想,量她也不敢做什么手脚。
下一秒,女老板就龇牙咧嘴露出谄媚的神色,“两位警官为什么会问到苏白雪?她就是我们这儿一个普通的陪酒女郎,会跳一点钢管舞,所以有时候我会安排她去做热场表演,但是她昨晚没来上班,我也联系不上她,可能她睡觉睡过头了吧!回头我会扣她工资的。”
骆休指着执法记录仪说:“这里可都拍着呢,你最好别撒谎。”
女老板依旧保持微笑。
骆休就说:“她不来上班,也不请假,你们这边的陪酒小姐当中难道就没有一个和她关系亲近的,知道她下落的人?”
女老板想了想,遗憾地说:“苏白雪这个姑娘长得是很漂亮,但性格特别孤僻,不喜欢跟其他那些姑娘们打交道。据我所知,她好像也不是本地人,在咱们a市也没有亲戚朋友。”
骆休感到诧异,想不到苏白雪竟是这样性格的人。
“那她的顾客当中,有没有和她关系比较亲密的人呢?”
女老板又仔细回忆了半晌才道:“有一个卫总,每次来都带着四五个小弟,不知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反正挺有钱的样子,每次来喝酒都必喊苏白雪,估计是她的老相好吧!”
“卫总?是叫卫大彪吗?”
女老板撇了撇嘴:“全名叫啥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些小弟似乎是称呼他为‘大彪哥’。”
骆休默默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看样子苏白雪跟卫大彪之间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苏白雪的死,会不会也……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骆休向女老板仔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