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露烦躁之色。他站起身,踱步到殿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取出了一个特殊的金属盒子。
这盒子一看就是现代产物。
他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玉制白泽,握在手中,仔细感受了一会儿。
怎么还是大凶啊!
我都死一次!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不是,我到底做什么了?
我就发展了一个据点,虽然说想干的事情很危险,但我还什么都没干啊!
就算按法律给我判刑,我最多也就是个黑社会老大,甚至还不如真正的黑社会。请人打点一下,估计连死刑都判不下来。
那始终萦绕不散、无法化解的大凶之兆,让这个老大几乎要心态失衡,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巨大的委屈。
感知完毕,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将玉白泽小心地放回盒中收好,重新坐回案前,望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眼神空洞地发着呆。
就批了一会儿奏折,他就已经不想做大事了,必须得自己pua自己才行。
而他全然不知,那个带给他“大凶之兆”的源头,此刻就隐身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片刻之后,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一名身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径直来到御案前,靠近之后,压低声音,恭敬地唤了一声。
“老大。”